,所以除了一把宝剑什么东西也没带。 凌云当然也不打算在此绝食一天,于是他起身,摸摸身上,还好,带着两只袖箭。仅凭这就可以轻易打到两只野味了。 他把宝剑与长衫留在那屋子里,便掩上那扇已经不能称之为门的破门,出来了。 刚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动,一只野兔窜了出来,逃跑了。凌云轻笑一下,抖手一箭,正中兔子咽喉。 打了一只野兔,他又想摘点花果一类的,便于当水解渴。于是,他便游走于树林之间,不觉又走到了那个八岔路口,只见那青年道士还在那里坐着。 他清楚的记得心通告诉他的这青年道士的道号:心灵。 心灵道士听见动静,睁眼瞟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凌云道:“我知道你并不希望有人在你练功的时候打扰你,而我也不愿意那么自讨无趣。” 心灵冷冷道:“那你还啰嗦什么?” 凌云道:“如果当我发现你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中——比如有一条蛇在你头顶上向你呲牙咧嘴时,你说我该不该再自讨无趣地打扰你一次?” 心灵一惊时,凌云已一抖手,一只袖箭如白练般飞出,“嚓!”的一下,正将心灵头顶的树干上的那条四眼蛇钉死在树干上! 心灵腾地起身,回头,只见那只袖箭不偏不倚正正钉在毒蛇张开的大嘴上,不由地惊异非常:真是好手法。 他苍白的脸色渐渐地恢复过来,吁了口气道:“谢谢。” 凌云浅浅一笑道:“不必!” “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凌云道:“该是我先请教一下师父的道号才是。” 心灵冷漠的脸色更为阴沉了,冷冷道:“恕难奉告。” 凌云道:“其实,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师父的道号了——你说是吗,心灵师父?” 心灵诧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云道:“恕难奉告。”心中却在暗笑:自己方才这一试探果然奏效,这小道士的确叫心灵。 心灵更为恼怒,转身复又坐在地上,合上双目,对凌云不理不睬。 凌云见状,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遂提着猎物转身往回走。心中却在思忖着这青年道士的身世来历。 这青年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正该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为什么会如此冷漠得有些不近人情?想来,这里面必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的故事。 凌云又在果树上摘了一些桃李,满载而归。当他返回那小屋时,觉得有点异样。他推了推门,门大概是从里面顶着,推不开。 难道是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又有人来这儿了? 他本以为自己出去这么短的时间,哪里这么巧、就会有人见缝插针地来这儿?所以把宝剑、衣衫都放在里面了。 于是他便冲里面喊:“喂,是哪位朋友在里面?请开门好么?” 里面却没有人回应。 他又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动静。 他感到奇怪了,青年人的气性使得他急躁起来,“喂,我里面还有东西呢!要是你再不开门,我可要闯进来了!” 依然没有回应声。 凌云转念一想:莫非里面根本就没人,是我自己在吓唬自己?只是为什么房门会从里面被顶起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抬腿嘡的一脚,那破门便被踹飞了。 里面一声惊呼。随而面前寒光一闪,一把宝剑向着自己劈面砍来! 凌云何等身手,他眼疾手快地一闪身,海里翻花,一下便把袭击自己的宝剑给夺了过来。 偷袭的人被震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另一个女子慌忙扶住了她,颤声道:“香罗!……” 凌云一下怔住了。立于面前的竟是两个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美丽女子。 看装束,大概一位是小姐,另一个是丫头。 两人皆衣衫不整,头发蓬松。 尤其是那位小姐,方才因为去扶丫头,外面的风衣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仅穿的大红贴身小衣,灯笼腿裤子;臂膀上还被树枝划破了一片,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见对方在目不转睛地打量自己,小姐又羞又气,慌忙抓过风衣,又紧紧地裹在身上,颤声道:“你……你……” 倒是凌云先开了口,“你们是什么人,到这儿来干什么?”说着前行一步。 这一来,主仆二人更慌了。 小姐惊惶失措道:“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我马上死给你看!” 凌云一笑道:“小姐,剑在我手里,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