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么,自己与玉卿成之间,也只是正常的交往而已。 阮夫人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关心地问他昨晚不归的原因。他也是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阮夫人见状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玲珑给他端饭菜来。 浣玉一语不发地出去了,很快端来了酒饭,一样一样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从这搁放碗盘的动作中,明显地看出了她的没好气。 凌云奇怪道:“玲珑,你怎么了?” 浣玉不回答。 凌云道:“谁惹你生气了?” 浣玉气呼呼道:“你!” 凌云一怔道:“我?” 浣玉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凌云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问母亲:“娘,玲珑到底怎么了?” 阮夫人道:“你真的不明白?” 凌云道:“我怎么会了解她的心事呢?这姑娘一开始就神神秘秘的,叫人捉摸不透。” 阮夫人叹了口气道:“唉,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凌云道:“娘,您不要与我打哑谜了好不好,我都给您搞糊涂了。” 阮夫人道:“她是在为你昨晚的事情生气呢!” 凌云奇道:“我昨晚怎么了,她又生的什么气?” 阮夫人道:“你这孩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没有看出来么,玲珑她喜欢你呢,她在为你昨晚的事情吃醋呢!” 凌云闻言又气又笑,“嗨,她这又吃的哪份干醋?再说我昨晚也没做什么!” 阮夫人道:“还没做什么,在那个女人那里呆了一夜……” 凌云无奈道:“娘。” 阮夫人又语重心长道:“志超,听我说,你这么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要是寻着那合适的人家就聘了来,也算了结了为娘一桩心事了。 “可是像玉卿成这样的女子却不行:她是个寡妇,克夫星不说;还妖媚惑人,放荡形骸,毁在她手中的男人可是不乏其人。 “只说几个月前的那个忠厚正直的书生温炳秋吧,为了她,母子两条性命都搭进去了!唉,这女人可是个灾星啊!” 没想到连母亲也这样看待玉卿成,凌云索性不言了。 阮夫人又道:“娘是过来人,见识方面总是比你强些;志超,你觉得玲珑这姑娘怎么样?” 凌云已听出母亲之意,心中颇不以为然道:“什么怎么样?我只觉得她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阮夫人道:“是有点,不过我觉得这姑娘还不错。“ 凌云道:“娘,咱先不说这些了行不?” 阮夫人叹道:“如果你不喜欢她,为娘还为你相中了一位姑娘。” 凌云心不在焉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