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吕府搬救兵,以为接应;老朽赶来此处援助凌统领。真是来早不如来巧,老朽急急匆匆赶到这里,正逢凌统领有难……” 凌云挣扎着起身拜道:“前辈救命之恩,凌云没齿难忘,若有用的着凌云的地方,凌云纵使肝脑涂地,亦是在所不辞!“ 白衣蒙面人道:“凌统领方才这话可是作数?” 凌云怔了一下道:“当然!” 白衣蒙面人笑道:“老朽只是与凌统领开个玩笑而已。说真的,老朽十分钦佩凌统领的人品武功,能结交上凌统领这样的朋友,实为幸事。” 凌云道:“前辈言重了。” 白衣蒙面人这时眼神一转道:“接应你的人来了!” 说话间,只见袁平与杨振带着一哨侍卫急冲冲地赶来了;他的师兄应传霖也在其中。 众人上前见过了,又互相说明了一下情况。 这时,袁平与杨振眼睛直直地望着那白衣蒙面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袁平上下打量着那白衣蒙面人,结结巴巴道:“前辈,请恕晚辈冒昧,您老莫不是……莫不是……” 那白衣蒙面人微微一笑,抬起手,缓缓地把脸上的面巾摘了下来。 众人望去,只见此人五旬左右年纪,一袭白色长衣,鹤发童颜,剑眉朗目,三绺长髯,显得仙风道骨,飘逸洒脱。 袁平不由地目放精光,又惊又喜道:“前辈,果然是您!上次识别芙蓉花毒的事情多亏了您,晚辈这厢谢过了!”说着,一揖到地。 这时,杨振也认出了他,赶紧过来见礼。 凌云还在一头雾水,后来经袁平与杨振介绍,才知道:原来这位白衣老者正是昔日袁平与杨振在浴仙池附近的丛林里遇到的、并帮他们鉴别芙蓉花毒的那位老先生。 凌云清楚地记的他的名号:常溪居士,姓练。 “常溪居士,姓练,练……”凌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号。 不知为什么,由这位姓练的白衣老者,他忽然想到了天枭的副帮主练南春,不由脸色一变。 这位姓练的老者见凌云神色有些不对,不由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笑道:“怎么,凌统领可是有何疑虑吗?” 凌云勉强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练姓老者抬头望了望天色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老朽也该告辞了!诸位,咱们后会有期!” 说毕,冲着众人微微一笑,一个鹞子翻身,涨身而去。 那位姓练的白衣老者走后,凌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应传霖,急忙挣扎着过去与他打招呼。 不料,应传霖却阴沉着一张脸,冷然道:“既然凌统领现在已安然无恙,想来是用不着我了,那我也该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 凌云想不到师兄会说这种话来,一头雾水,忙道:“师兄,等一等。多日不见,你我还未能一叙旧情,师兄怎么就走?” 应传霖冷冷道:“别人都不欢迎我,我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方才应传霖十万火急赶到刑部尚书府时,正好遇到出来寻找凌云的袁平、杨振等人。 应传霖见到众人,又惊又喜,急急忙忙把原委说了一遍。 袁平性子急,听说凌云遇险、命在旦夕,立时火冒三丈:“当时你为什么不把人救出来?现在再来找救兵有什么用?等着收尸吗?” 杨振见袁平有些出言无状,急忙解劝。 应传霖闻言又羞又气。他堂堂一个武林名人,江湖高手,却被一个小小的官差呼来喝去,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他想辩解几句,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现在见凌云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应传霖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才说出方才那番话来。 凌云听弦歌而知雅意,心想师兄原本性格矜持,也许是被府中的人怠慢了也未可知,于是便道:“大家初次见面,其中难免些许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必计较了吧!” 袁平方才听应传霖的口气,分明是在暗讽自己,正待反唇相讥;此时听凌云这么说,便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凌云勉强说完了这些话,只觉得心虚气喘,力不从心。袁平忙吩咐两旁的侍卫抬过坐轿,服侍了凌云回府。 一众人等回府见了吕文正。吕文正见凌云伤得不轻,也来不及说什么,先请来大夫为凌云查看伤势,抓药医治。 好在只是皮外之伤,并未伤及内腑与筋骨,大约疗养月余便可痊愈。 阮夫人、浣玉遂放下心来。 但接下来便是吕文正的雷霆之怒了。他严厉地斥责凌云不该目无法纪,私自离府,自作多情地去寻什么灵芝妙药,如果不是碰巧有人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