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镇子。
“按着我的看法,那个镇子,其意义远比怀月湖重大......屈麟在那上头的行为,更加越界。”
陈庭芳起先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说话;后道:
“可能只是事情累计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突然令她厌烦了呢?昔年你不向来爱说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是啊......非一日之寒......”丁燃喃喃念叨着,声音越来越低,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
然几息之后,她又问:“这个原因你信么?”
陈庭芳沉默着摇摇头。
不能说信,也不能说不信。
横说竖说都是有些怪异之处在,解释合理,但又不是特别合理。
两人之间又是良久的沉默,室内只有陈庭芳一下一下落子的声音。
少顷,丁燃侧过头,又看那室内的奇异石板:
“舒家送你的?”
陈庭芳道:“是,说是在兽谷这样的地方有助人修行之效。”
丁燃又道:“还有舒家......不对,是薛家。”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着厅堂正中的那块石板,神色竟隐隐有些不善:
“这脑袋,可真是糊涂了。”
她好像是随意地感慨了一句,之后道:“你觉得王垠是怎么回事?
“薛家是因为什么不认薛晨砚这个儿子的?
“王垠当年,可是年迈昏聩的老薛家主身边最得宠的妾室。且人比屈麟聪明,对于老家主倚重的薛真君十分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