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移灵脉、灵脉养护治疗之类的,那我就酌情选择放弃。”
剑派目前为止评分上还比较有优势。
不过沐寒认识的人里,已经有好几个被刷掉了。
其中最有希望在筑基后期拿到好名次的就是纪湍流。
除此之外,叶英芝和江海平很可能只能再坚持一场到两场;比到现在的筑基期后前三千名,这两个人的伤势已经不是短时间内能完全恢复的了,能再赢一场还是直接在下场被刷掉,只看运气如何了。:,,.
一方面她实力本就比元白鹤还要强,另一方面,她完全没有去那边的意图,甚至因为刚刚发生的参天□□的事件而对那边有些许排斥,而她的四师兄张跃还是大千海那边的外派长老,这般一看她就更没可能主动想着往那边去了。
根本没必要劝她不去大千海。
之后,沐寒再想想,觉得,如果元家能允许元白鹤的行动,那就说明,她元白鹤的愿望并没有太多冒险之处。
因为一个环境不安定就不去大千海,这岂不是因噎废食——就好比她当初因为不安全就选择不去归望关一样。
正这么想,元白鹤说:“好了不说我了,一开始说的明明是你......你那是怎么回事?
“姜望驰不是证死了有问题吗?怎么还把你的供应给罚了两年?”
沐寒被罚了核心弟子的供应,但实际上天光峰绝对不会短了她的那份,主脉财务上会自掏腰包把她两年的供应补齐。
“擂台上对你下这样的黑手,还不容你打他一顿的?”
沐寒听在耳里,心虚地缩了缩肩膀。
她哪还能挑理,仙宗能让她继续参比都不错了。
执法堂那个长老,一开始可是想直接把她的武比资格给取消掉的。
虽说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作罢了,但......她没从别处收到风声,这个消息是伯赏告诉她的,总不能是伯赏在故意吓唬她。
“因为我并不是真的知道姜望驰要对我做什么。”沐寒道,“我其实没有确凿证据当场指证他,说他就是存心要害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对他用了能造成永久损伤的迷-药混沌散。虽说没成功吧,但事儿我确实做了。”
“落人口实了。”元白鹤听了,唉声叹气的,“你怎么就冲动了。”
沐寒这会儿倒是想明白了:“我当时有点害怕。莫名心慌,慌得厉害,所以干事有点反常。”
这话半真半假。
只是她之前已经在执法堂表现出了自己不识得姜望驰手段的样子,所以这会儿没法改口了。
其实她是让伯赏说的事实吓到了。
想到姜望驰打过来的这个东西,上头有造成归望关困局的根源的一部分,想到这玩意的出现和古时让举世来了一把渡劫的异族有关,她当时慌得有点过了。
伯赏是头一回直面了参天教存在的证据,直面了和当年大劫有关的手段,而沐寒则是头一回真真切切地认识到,古时的大劫,至今未能渡过,即便世界屏障还看似牢固地当着,但当年的余毒始终存在,一路流传。
她一慌起来,出手,也就没轻没重——目前出现的所有情况都是严重偏重——起来了。
不过比起被罚,比起丢脸,沐寒还是不觉得自己装傻装不知道有什么不对的。
一个下界修士,在这种事上表现得见多识广,想想就觉得后患无穷。
还不如就让人以为她是真傻。
想想她还觉得自己这事办得只是不完美,总体上还算不错。
至少完全没暴露她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装得很像。
沐寒有点小得意,浑然不知自己的失当举措究竟给伯赏带来了什么样的惊疑、忧虑......以及惊吓。
隔了一会儿,元白鹤问:“你这回除了武比,造物方面还参加了什么?除了阵法?”
沐寒看她一眼:“这些天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些的人。”
都知道她是临场意外突破了,都知道她只有五十几岁。
很多人不知道她还打算比符比地脉的,但都知道,她一开始肯定有打算参加丹比。
而沐寒是八阶的丹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些熟人对此也是知道的——毕竟沐寒手里往外卖的丹药,八阶就是上限。
所以这回她忽然突破到金丹后期,参比的计划很可能被打乱了,熟人心里对此是有点谱的。
都没敢直接问她,怕她闹心。
“所以你还有别的项目吗?”元白鹤叉着两手凑近,“我猜你丹还是要去比的。”
“有。丹和符都有,地脉我打算去试试看能不能浑水摸鱼一个。”
元白鹤眼神变了。
地脉?浑水摸鱼?
这可能吗?可行吗?
“试试呗。”沐寒道,“总归不像是丹比符比器比符比之类的一样,进去瞎搞要赔材料钱还要被执法堂扣罚。”
——正常的失手是不用赔材料的。
但一个人如果连六阶丹师都不是,却在筑基后期的丹比上消耗掉了丹比提供的绝大多数材料,那么查证此人确实不具备参与丹比的资格之后,此人就要将浪费掉的材料照价赔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