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压着事,有次她突然拦住沐寒,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沐寒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看她一直说不出话,等了一会儿矛盾了一会儿后,沐寒直接扭头走了。
谈婉心里压着什么事,心里是什么感受,沐寒不知道,但是被谈婉这么突兀地一拦,她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
总觉得事情没完。
这个想法在某天早上得到了验证。
沐寒习惯早上用过饭后去田里修炼,那天夜里下了小雨,虽然没达到需要修士施法控水的地步,但田里也是湿漉漉的,她刚到田里便直接跌了一跤,身上的衣服蹭上了不少污泥。
她刚想给自己来个水球冲一下,便想到自己是在外面,直接冲水不合适;但衣服这么脏她也是忍受不了,于是便折了回去。
刚到窄间这边,就看见江海平往谈婉的住处走,她有些诧异,不过想到江海平和谈婉马上就要成婚,江海平努力接近谈婉总比两个人都不尴不尬不咸不淡地来得好。
只是有这种想法,还是很对不起仙仙姐呢。
柳仙走后,沐寒也想明白了,柳仙,多半是喜欢江海平,并且这种喜欢,柳仙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
所以反应才会那么激烈。
江海平很沉默地和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停在谈婉屋子附近,之后从储物用具里取了不少东西出来。
全是衣料。
沐寒随意扫了一眼,没有大红大绿的料子,反而都是和谈婉平常穿着颜色相近的衣料。
还好,凭本事错过柳仙的江海平,在马上就要成家的关口,到底还没不开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过拿完东西后,江海平走到谈婉房门前就停在房门前一动不动也是……
直接敲个门啊。真敲了门,开门后你肯定不可能和谈婉一样,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
紧张半天最后编出来的那些话,未必是真能表达你的意思的。
更大的可能,是根本就是词不达意。
沐寒有些无所谓地想着,走到自己屋子前,开了锁进去。
她几个水球冲干净了衣服上的污泥,感觉懒得烘干了,就直接换了套衣服。
正当她穿着干爽的新衣把旧衣挂起来晾上时,门外,先有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木料碎裂、落地的声音。
木匠的料子又没捆?
不对!
她冲到门边拉开房门,一开门就看见几卷布料被扔在地上,江海平站在谈婉门前,手里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陌刀。
那陌刀寒光凛冽的样子让她本能地有一丝心悸。
木匠的料子捆得好好的。
谈婉房间的那扇老旧的门,却是只能看见有几块残料挂在门合页上了。
沐寒现在才彻底相信,柳仙是真的没有分毫犹豫地离开了。
——其实,就凭她直接把住在灵庄上的少东家打伤这个举动,柳仙当时就几乎不可能是没想要彻底离开这里。
柳仙下手真的挺重的。
潘姐和她说这事的那天,当天下午就有马车过来,马车里是杉荣城里颇有名气的一位中阶炼丹士。
江海平比往日沉默了很多,而且几乎不往窄间这边来了。
谈婉还和以前一样,每天把自己收拾得很仔细,然后一个人往来于灵田和窄间之间。
两个人乍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即将要成婚的样子。
不过江海平似乎在努力克服自己对谈婉的疏离感,试图照顾谈婉,每天谈婉在灵田和窄间之间走的时候,他都不远不近地跟着,还帮谈婉做了一些田里的活计。
谈婉田里第一个月的产量其实挺难看的,她接手那三亩散田的时候有足足一个月时间照顾田地,而且那块散田也已经自由生长了两个月了,她自己也是炼气三层的修士,所以那个平均九升三的产量简直和开玩笑一样。
这个月,看她田里的势头,估计产量也很一般,多半在合格不合格的临界点上徘徊。
谈婉心里一直压着事,有次她突然拦住沐寒,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沐寒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看她一直说不出话,等了一会儿矛盾了一会儿后,沐寒直接扭头走了。
谈婉心里压着什么事,心里是什么感受,沐寒不知道,但是被谈婉这么突兀地一拦,她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
总觉得事情没完。
这个想法在某天早上得到了验证。
沐寒习惯早上用过饭后去田里修炼,那天夜里下了小雨,虽然没达到需要修士施法控水的地步,但田里也是湿漉漉的,她刚到田里便直接跌了一跤,身上的衣服蹭上了不少污泥。
她刚想给自己来个水球冲一下,便想到自己是在外面,直接冲水不合适;但衣服这么脏她也是忍受不了,于是便折了回去。
刚到窄间这边,就看见江海平往谈婉的住处走,她有些诧异,不过想到江海平和谈婉马上就要成婚,江海平努力接近谈婉总比两个人都不尴不尬不咸不淡地来得好。
只是有这种想法,还是很对不起仙仙姐呢。
柳仙走后,沐寒也想明白了,柳仙,多半是喜欢江海平,并且这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