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还是器纹,都会损毁,不可能再有任何用处。
“只要把簪子损坏,就可以验证沈道友的清白了。”谈妗淡淡地笑道:“沈道友可愿自证清白?”
沈玉萱一时无话可说。
围着她的三个人,有个敏感的从这一瞬间的停顿里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迟钝的人是多数。
“小萱毁了簪子,你赔吗?”
“赔!她敢毁我就能赔,只要她能证明簪子不是我手里出去的,我按七百灵珠赔给她!”谈妗盯着沈玉萱,沈玉萱装出来的无奈快要撑不住了:“我不止赔给她灵珠,我还可以给她赔礼道歉,并且以后绝不再因为刘师兄的事情烦她!”
“怎么样,毁吗?”谈妗停了停,“敢吗?”
迟钝的那个现在还没发现不对劲,另两个一个好像走神了,另一个后知后觉发现不妥,想拉住她,却没拉住:“小萱,你把簪子取下来,这里师兄师姐这么多——”总有人能把簪子劈断。
话没说完就被想拉住她的人打断了:“你傻?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萱什么都没做错,就让她逼着毁法器——”
“我说了,毁了,我错了,我赔灵珠,我道歉,而且以后再也不为了刘师兄的事情打扰她。”谈妗抱着手臂看她们内讧。
事情好像僵持住了。
不过围观的人隐隐感觉到了事实的一种偏向。
“不会她嘴上说的好好的,背地里还是收了人家有婚约的人的礼物吧?”有站得近的女修士问陈辛夷。
陈辛夷正看得兴致勃勃,也没管女修只是随口一问没打算要回答:“像。她那几个朋友,看着好玩。”
沐寒看向沈玉萱发间的簪子,手下意识按上了剑柄。
如果沈玉萱执意不毁簪子……她在这么多人眼前出手,能否一剑斩断簪子?
她和谈妗没有多深的交情,但此时却很想帮谈妗一把。谈妗和沈玉萱之间的是非,不说其他,只看今日,谈妗是有理且保准的。
簪子的来路就是有问题。
谈妗家道中落,手里仅剩一点余财,很多都贴到了那个内门表哥身上,身上却总背着不好听的名声,可谓花钱吃力不讨好。
只要能证明她纠缠沈玉萱不是胡搅蛮缠,她作为还没退婚的未婚妻,之前的行为就全能占上理字。
只是这一剑下去……
沐寒有些苦恼。
帮谈妗处理掉了情敌,会不会让谈妗和她表哥更加纠缠不清?
沐寒的种种想法均是一念之间。
那边刚刚显出僵持不下的苗头,她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把剑抽出来了两分。
叶英芝忽然走上前几步,踩在沐寒下面的阶梯上,正好挡住了沐寒右手。
叶英芝这一挡,沐寒偷袭就变得麻烦了。
沐寒正要也跟着换个位置站,转眼却异变突生,叶英芝骤然拔剑,发力向下一挥,一道剑芒飞过楼下人群,精确无比地击断了沈玉萱发髻间的发簪。
簪尾青莲尚未落地,沈玉萱头上已经裹上了一层土系的防御灵力。
“对不住,剑术甲班刚下课,手上失误,七百灵珠,我赔!”
谈妗等她说完,才露出一个看上去善意十足的笑:“可能诸位道友不知,我贡献不够,灵珠也是越用越少,所以,我送的簪子,与众不同,它长得和宗门造物殿做的一模一样,功用也差不多一模一样,可它,不是造物殿出来的。”
沈玉萱好奇,又焦急,还有些窘迫,但就是看不出害怕或者紧张。
谈妗没有诈她,所以依旧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的簪子里头,额外藏了些东西,如果簪子毁坏了,会放出一个结界,最后再保护一下主人的头部。”
造物殿的簪子,是修士在斗法时将灵气灌入,灵气通过完好的簪子内部的器纹,贴着头颈的皮肤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主要防止修士吸入毒物。
坏掉的簪子,簪子上不管是阵法还是器纹,都会损毁,不可能再有任何用处。
“只要把簪子损坏,就可以验证沈道友的清白了。”谈妗淡淡地笑道:“沈道友可愿自证清白?”
沈玉萱一时无话可说。
围着她的三个人,有个敏感的从这一瞬间的停顿里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迟钝的人是多数。
“小萱毁了簪子,你赔吗?”
“赔!她敢毁我就能赔,只要她能证明簪子不是我手里出去的,我按七百灵珠赔给她!”谈妗盯着沈玉萱,沈玉萱装出来的无奈快要撑不住了:“我不止赔给她灵珠,我还可以给她赔礼道歉,并且以后绝不再因为刘师兄的事情烦她!”
“怎么样,毁吗?”谈妗停了停,“敢吗?”
迟钝的那个现在还没发现不对劲,另两个一个好像走神了,另一个后知后觉发现不妥,想拉住她,却没拉住:“小萱,你把簪子取下来,这里师兄师姐这么多——”总有人能把簪子劈断。
话没说完就被想拉住她的人打断了:“你傻?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萱什么都没做错,就让她逼着毁法器——”
“我说了,毁了,我错了,我赔灵珠,我道歉,而且以后再也不为了刘师兄的事情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