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邪修,说勾连就勾连。”
吴过闻言点头,又分析道:
“那一开始并不是要二次夺舍,而是临时改的主意,然后在真正的曲师兄根本没来得及下手侦查,或者把怀疑告诉给亲信的时候,就二次夺舍了曲师兄,”吴过笃定道:“他们必定早就做了二次夺舍的准备。因为二次夺舍的代价极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临时凑齐代偿的对象,不大张旗鼓是不可能的。”
王季菡道:“天剑山用一条中等品质的微型灵脉,以及灵脉附近的一座数百人生活的大村落,做的代偿。”
“代价如此,所图不小。万彻可还有别的身份?”徐沁言又问。
“并无,入天剑山前,万彻是巽丘散修出身。”
“也是个跑战场上来搏前程的。”赵慢道。
“还有,万彻不过是个小人物,记忆里没有多少太高层的东西,很多东西需要李殿主花时间理脉络倒推。不过依李殿主目前已有的推测,巽丘那边,天剑山很可能和白龙斋搅合起来了。”
白龙斋听名字正派,实际却是巽丘最大的两个邪修门派之一。
“看来李师叔是觉得,二次夺舍的方法来源,或者帮手,是白龙斋。”吴过道。
“哦,还有,”王季菡又道:“事情有些杂,我说着说着都忘了,门里的剑诀道法被万彻偷传回去不少,包括咱们剑派的藏锋剑意。不过整体问题不大,我们本就不是敝帚自珍的小仙门,就是藏锋剑意的先辈领悟抄本被他传出去了,这个算得上是损失。咱们自家筑基修士等闲都看不到的东西,让他这么送出去了,着实可恨。”
“损失归损失,问题不大。”徐沁言很中肯地道:“藏锋剑派最终修的就是一股剑势与剑意,招式反而次要了。而剑意这样的东西,传出去也不怕人破。至于被别人学了……藏锋剑意早就不是剑派独有的了。只是不像五行剑意之类的一般好领悟,所以迄今也只有剑派每一代都有人会,而别的势力保障不了。流传出去,天赋不在,学也学不会,真学会了,那就比个高低。祖师都没在意的东西,我们也没必要为了几部手札流出去乱了阵脚。”
王季菡点头:“确实。宗门现在主要是疑心白龙斋参与了这次的卧底事件,所以,当下在排查门内有无邪修,有无邪道法器。”
吴过又想起王季菡先前说的“贴身东西”,奇道:“万彻是怎么拿到其他修士贴身的东西的?能做法的,少说得不放储物袋在身上贴肉放个两三年吧。”能让王季菡这样的次席长老,在不当面对话的时候还要叫师兄师姐的,年纪大,地位高,实力强,这三项至少要占齐两项。
这样的修士能把贴身的东西随意送出去,不可思议。
丢就更不可能了。
王季菡略有些尴尬:“那几位师兄师姐……都是性子比较风流的,再不然就是豪爽好接近,或者好酒酗酒。”
言外之意,自身的破绽很大。
喜欢了有几十年。
但她亦是比较要强的人,先前身份修为都相差不少,怕被人说攀附,这种感情她不敢露于人前。
曲易本人也不知道。
后来地位平齐以后,“曲易”态度发生变化,而她也开始觉得,换了平等的视角以后,“曲易”行径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光明磊落,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几年里数次莫名其妙的暗中受挫是事实,心里的委屈让她把这个人丢到了一边。
如果万彻意识到她的这种情感,是利用她,还是把她灭口,对她而言都是灭顶之灾。
灭口还只是害她一个,如果选择利用,那执法堂搞不好就整个落巽丘人手里了。
“王师姐,李真人可说过,万彻为什么会夺舍曲易?”等王季菡感叹完,徐沁言才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李殿主说,万彻是先夺舍了宋渠山师弟,就是上回战后,托给陶师兄抚养的一个弟子遗孤,”说到这里,徐沁言道:“我们知道他。”王季菡便不再解释了,继续道:“结果一个照面就被曲师兄怀疑了,然后万彻再冒险做法夺舍了曲师兄。”
“所以确实是二次夺舍。”赵慢道。
“是。”
“天剑山不是巽丘前几位的名门正派吗?”吴过之前并未往这边想。
赵慢讥讽道:“上回他们打到蓬煌来,起先也是巽丘邪修给开的道。”
“有足够好处,正派邪修,说勾连就勾连。”
吴过闻言点头,又分析道:
“那一开始并不是要二次夺舍,而是临时改的主意,然后在真正的曲师兄根本没来得及下手侦查,或者把怀疑告诉给亲信的时候,就二次夺舍了曲师兄,”吴过笃定道:“他们必定早就做了二次夺舍的准备。因为二次夺舍的代价极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临时凑齐代偿的对象,不大张旗鼓是不可能的。”
王季菡道:“天剑山用一条中等品质的微型灵脉,以及灵脉附近的一座数百人生活的大村落,做的代偿。”
“代价如此,所图不小。万彻可还有别的身份?”徐沁言又问。
“并无,入天剑山前,万彻是巽丘散修出身。”
“也是个跑战场上来搏前程的。”赵慢道。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