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我们直说,不知师叔是?”
“那就是了,”其实沐寒根本没和罗薇说过这件事,她只说了有个被她剿灭的邪修据点需要宗门派人来细致清查一下,“先扣着,我来找你们须师叔,她现在何处?
“我是宗务殿长老罗薇,这是令牌。”
令牌在她手中发出了士人身份正确的浅蓝色荧光,这些弟子其实根本没有能力检查令牌,但剑派不会因此就纵容他们降低警惕心。
姜柏看见令牌,才道:“回罗师叔,须师叔刚刚还在。
“这位老夫人并不承认自己卖过卜师姐物品、泄露过卜师姐行踪的事情,然后师叔说还有个人没来得及抓,要去抓了那人来和这老夫人对质……就在您出现的几息之前走了。”
姜柏旁边的那几个弟子中,就有人心眼多警惕更强,他想,这人会不会是特意等到须长老走后才露面的?
他低着头,眼睛骨碌碌转,心跳悄悄加快。
他的小心思瞒不过罗薇。
罗薇不觉冒犯,倒觉得这小子还不错。
“我就在这等你们须师叔吧。她既这么说,那多半须臾就能回返。”
大多数剑派弟子都大感赞同。
今天意外发生以后,师叔一共出去三趟了。
前两趟都回来得很快。
第二趟她回来后说自己缴了个有八九名筑基期邪修的据点,可她一来一回才半个时辰。
罗薇察觉到其中关窍,顿觉好笑。
不过……一个人追出去剿灭邪修据点……
这小姑娘也是有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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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须沐寒更“倒霉”的,或许也有。
但他们的资料又不会递到门派中枢高层手里。
等罗薇的神识已经能看见五家集时,罗薇的神色,骤然变得和她的心情一样奇怪了。
心里有了成见以后,再看须沐寒,就会觉得她身边什么事情都和别的地方发生的不太一样。
不管是严重的还是让人哭笑不得的。
——“哭什么哭?”身着白色描金线的剑派长老道袍、束着浅藕荷色腰带的女修士一挥手,掌缘透出一道剑气直接劈在老妇人身前的土地上:
“你售卖剑派高级弟子信息和重要物品给邪修,差点给我惹出失职大过,吓得我扔下十几个弟子追着个邪修跑了几百里。
“卜莹莹险些因此丧命,还带累了几个弟子一同被掳走,现下惶恐不安只觉愧对宗门愧对同门。
“我和你口中的那位亲闺女这么冤都没哭你哭什么哭?”
……这是把“外门”两个字儿省了。
罗薇突然不想立刻现身了。
虽然看后辈的热闹这等事情绝非长辈所为……
但这场面,她也二三百年没见过了。
那边,被恐吓了的那妇人哽咽着道:“仙长明鉴,我不曾出卖过东西给邪修。”
沐寒冷声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也对,你提醒了我,还有最后一个漏网之鱼没有抓,我这便去提了他来和你对质!”
——剑派弟子的看护权瞬间又归了沈以麟。
沐寒这回行动堪称雷厉风行,撂下一句话便御剑直奔那中人所在的村落。
她心里有十足的底气。
认识“中人”的虽是卜莹莹大伯,但这夫妻俩为了大儿子不愿完全放弃二次出卖女儿的钱财。
在那邪修的记忆中,那中人是一脸轻蔑地提起,三个人一同过来,把他们二十多年前错过的这上好祭品又“卖”了一回。
当然……
这三个人这次上门,是一点好处没落到。
邪修可不是什么谈生意的好对象,何况,还是“一物两卖”。
不过那邪修知道这几人出身邻村大姓,其中一人还是族长;更关键的是,卜莹莹大伯来了,可她大伯母没来。
曾孙都有了的枕边人,会不知道男人出来干什么来了吗?
邪修不想横生枝节,于是只是白拿了一个消息,再将人赶出门。
这自称卜莹莹亲娘的人,只要身份没作假,那必然近几日在那到处搜罗消息的低阶邪修那里露过脸。
罗薇眼看着人飞走了,剑派弟子对那老妇也没了好脸色,但老妇还在歪缠。
她不知具体前因后果,但须沐寒已将话说得很明白;而剑派弟子这边,顾忌着老妇是师姐的生身之母,也不好对那老妇做些什么,但也不好继续纠缠。
罗薇看那老妇不叫骂不撒泼,但一直哭哭啼啼地纠缠,她深知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撒泼耍赖,当即现了身。
她许久不在外走动,之前于宝妮的事情里,她也只是和沐寒私下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