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个修士的事情;而那边几个修士......沐寒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注意到叶英芝,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总之,他们编瞎话的时候指名道姓,并不避讳叶英芝。
叶英芝似乎完全没注意那边扔骰子的人说了什么;她只继续说:
“有时还有人在那边弹琵琶。不过弹琵琶的人不常在,两年多我只看见了三次。
“说书的是金丹期的前辈,弹琵琶的也是筑基修士......很厉害,我三回听都有反应。”
一回战意凶猛,一回悲伤,一回舒缓。
沐寒闻言又回头往楼下看了一眼,此时她眼睛正对的方向,正好是说书人坐着的那块地方。
刚好能看见说书人手里拿着的一个形状如鸡卵的“乐器”。
似埙而非埙。
那能不能做乐器沐寒不知道;说书人拿它,只是为了在挥动它的时候能挥出不同的风音来。
颇能带动气氛、挑动人心神。
“那些器具有些意思。新奇得很。”在下界从不曾见过。
叶英芝听出沐寒话中未竟之意,笑:“我在下界,也没见过真正的,修真界的说书人。”
仙城里说书的其实不少。
但他们说书和凡人其实没什么区别,和修行无关,就是拿着故事开讲,至于修士会不会忽然有所感悟......这是听书修士的事儿,和说书的无关。
“来上界,我多数时间都在闭关,出来的时候不多。”沐寒回过头,说,“但每次出来,都挥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就跟当初游历时看见的一些凡人,看见修仙相关的东西,有事没事都要眼直一下。”
说到此处,沐寒和叶英芝相视一笑,还不等两人开启下一个话题,就有人从旁边插过来了:“道友对说书、听书这些小说道的东西感兴趣吗?”
沐寒神色顿时收敛起来,叶英芝倒还是笑着;两个人一块儿往插话的人身上看,来人是个个头不高的男修士,身上收拾得还算整洁,但配饰挂得乱糟糟的。
目光不动声色地从这人腰上那鸡蛋一样形状、大小,上头带些分布规则不明的空洞的东西略过,沐寒没有任何表示。
那人也在打量她们两个。
他看得更多的是沐寒。
他修为在金丹期,一方面叶英芝可能确实不值得他注意,另一方面——沐寒打扮依旧简单,但身上各种东西,认真看来,其实数目比叶英芝身上的要多,只不过她总有办法把自己打扮得不起眼。
——就比如,五六块用处各异的玉佩,被她缩小了后,编在一条绳上挂在身上。
这样看着她腰上挂的就不是一堆玉佩,而是一串小石子石片编的花。
跟着他对沐寒拱拱手:“这位道友有些眼生,想来以前你我是不曾见过的。恕在下无礼。”
叶英芝便没说话了,只等着沐寒那边开口回应;不过她给沐寒传了讯。
她说这个人自己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沐寒见了,便只管自己随意反应:“我闭关已久,适才出关。不知道友叫住我等,可是有事?”
话不怎么客气。
但不是什么人被陌生人叫住都能有耐心的。
尤其是这个陌生人还耽搁半天不说缘由。
“道友,在下是风来苑的掌柜,和楼下那位仙子师出同门。”
风来苑?
这个叶英芝知道。
给沐寒传了一句,还没开张。
店铺修了三四年,刚修好。
沐寒顿住了,她更不明白这人是想干什么了。
这人说话有点颠三倒四,沐寒怀疑他不是说书的——因为他说完师出同门,才想起说自己的名字。
她打断了这人的话:“道友所为何事?我与友人有约。”:,,.
沐寒觉得,他们再怎么手头紧,干这种事最好也开个包房吧;因为她觉得这帮人编瞎话的对象,好像是,执法堂的一个戒律长老。
而且你们用别的规则也就算了,还非要用骰子!
这是生怕执法堂的人不多看你们一眼是吧?
叶英芝把沐寒拉上楼:“我们在三楼。
“下面挺热闹吧?我常能看见那里有人说书——师叔的那间小铺面就在这茶楼后身,不过两家店是彻底隔开的,并不能互相从后门穿行。”
她是执法堂的人,但没管那边几个修士的事情;而那边几个修士......沐寒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注意到叶英芝,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总之,他们编瞎话的时候指名道姓,并不避讳叶英芝。
叶英芝似乎完全没注意那边扔骰子的人说了什么;她只继续说:
“有时还有人在那边弹琵琶。不过弹琵琶的人不常在,两年多我只看见了三次。
“说书的是金丹期的前辈,弹琵琶的也是筑基修士......很厉害,我三回听都有反应。”
一回战意凶猛,一回悲伤,一回舒缓。
沐寒闻言又回头往楼下看了一眼,此时她眼睛正对的方向,正好是说书人坐着的那块地方。
刚好能看见说书人手里拿着的一个形状如鸡卵的“乐器”。
似埙而非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