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说道: “乔大人过誉了,这不过是卑职分外之事,不敢劳辛苦二字,不知两位大人所来所谓何事?” 乔允升正要张嘴说些什么,唐剑秋一向直来直去惯了,他没有选择拐弯抹角,直言道: “本镇抚与尚书大人正是为那无头尸案一事而来。” “这无头尸案一事乃厉鬼作祟,走方的道士更是直言阴兵杀人,大人又有何不解?” 县令实在是想不通,此案已非常明了,何况这请来的道士也是这临邑县数一数二的人物,又怎么会搞错?许是他们太敏感了。 他认为,既然目前并没有证据指明是人为方可以幽冥案定罪,实在没有必要自讨苦吃。 唐剑秋却不以为意,他一向直来直去惯了,始终坚信自己的观点:“此案仍有疑点,昨日我与乔大人一同前往永乐寺住下,倒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什么两位大人已经去过了!” 县令睁大了眼睛,他“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眼里闪过难以置信的情绪。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这常人别说是去那了,光是听到这永乐寺一名都吓得浑身一哆嗦。 何况两人昨日还在那过夜,如今又摆出一脸平静的样子,好像他们昨天住下的不是闻风丧胆的鬼宅,而是一间普通的上房; “可有不妥之处?” 唐剑秋确认为这没有什么,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想到那永乐寺闹鬼一说县令更是冷汗直流,他不得不从袖口处拿出手帕擦试着额头的冷汗以掩盖心中的慌乱。 他好不容易才把舌头捋直了,认真的想了一下,尽可能把话说的委婉一些; “这……两位大人,恕卑职直言,这永乐寺正是吃人的地方,当地更是留下诅咒,两位大人又因何故去往此地?这岂不是……唉!” 县令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相信他们也能明白。 唐剑秋也知道这实在冒险,可当时并未想太多,不过是想尽快破案还死者公道罢了。 县令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两位大人哪里都好,就是太执拗,要是真被恶鬼盯上那还了得?到时该怎么向圣上交差? “如此说来,那老翁与当地道士为案发第一人证?又是否有可疑之处?”乔允升一向谨慎惯了,在这件事情上不得不问个详细。 县令拱了拱手道:“正是,至于这可疑之处……下官不敢说。” “有何不敢?还劳烦县令大人将声称厉鬼作祟的老者请来,若是能叫上道士一起自是最好不过。” 乔允升认为,既然这两人作为案发第一证人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有很有必要的。 “卑职这就去办!” 说完,县令便吩咐起自己的亲信,命他们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带上七旬老翁与游走的道士。 一众衙役哪敢懈怠?纷纷退去,按照县令的要求去做。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一名穿着布衣的白发老者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府衙门口,在看到面前三位高官时本能的跪下参拜。 “叩见三位大人!” “起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便是清正廉明的刑部尚书,乔大人! 这位是掌管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唐大人。” “草民见过乔大人和唐大人!” 老翁对着几人拜了又拜,先不说这地方父母,单说唐剑秋与乔允升的身份就足够他吃一壶的,自然不敢得罪。 “老人家,你无需紧张,此番叫你前来只是前来问话,起来吧。” 听到这,老翁的语气明显一松,起初还以为犯什么事了,原来是为了这事,好说。 “大人请问什么请便,老朽定如实回答。” 在得到对方的准许后老翁这才敢起身站在一边。 唐剑秋并未着急直奔主题,反而发现了其中的疑点:“怎得只见到你一人?高人哪去了?” “两位大人,很是不巧,那走方的道士已回老家去了,具体去哪老朽真不知道, 只知道那位高人临走之时说上什么得罪了某路神仙,又恐折寿索性找个地方隐居了,别的老朽也不敢多问。” 唐剑秋故作不知,话语之间满是危险意味:“哦?怎得会这般不凑巧?紧要关头竟归田隐居了起来。” 老翁误以为唐剑秋这是在怀疑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整张老脸干枯如树皮,连声喊冤: “大人!这事真的跟老朽无关啊!求大人明察!” “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