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什么不人道,战争有TM什么人道?酷刑永远是获得情报最容易的方法。” “还有那个炸药配比资料,你做的还可以,至少给那些参与实验的人都装上了监视器。但是装上了监视器为什么还能让那个家伙吧资料给传了出去?你说手写传出去吧这个没办法,毕竟你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盯着他们,但是那份资料是直接发到外人手机上的,你当时安个监视器就真把它当监视器用了?不知道多加个放置关键信息泄露的功能?他敢发就敢截,发一次就警报,除了口述和手写没有任何将资料传递出去的途径,这不更安全么?” “还有那次弑君者来偷文件,我给你了看门狗的能力,你手上也有枪对吧,你不会把弑君者一枪崩了么?还在哪跟她聊天,你们可是敌人啊!未来是要见面分生死的敌人啊!还真以为你们能摩擦出来什么爱的火花啊!” “后来你们去发电站和制造厂监视了很长时间,也没发现什么情况,然后你就把监视的人撤了?弑君者冒着这么大风险拿到了新的炸药配比资料,还来城内偷建筑图纸,应该是想炸些什么东西,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就是不知道要炸什么,然后那俩地方没出事你也就放松警惕了,结果呢,你现在知道她要炸什么了吧?四面城墙都被炸出来一个大缺口,就算不打败你们他们都能冲进城内,塔露拉那就是人形天灾,一进城就玩完,你们还怎么打?” “这也没办法,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想不到这么多。但是你可以告诉列昂尼德啊,他在帮派斗争中过了十多年,阴过的人比你吃的饭都多,你讲事情全盘托出他一定会帮你的啊,我之前也跟你说过,目前为止你和他的利益是相同的。而且列昂尼德当时介绍自己的时候他就说了,一个阴谋家。阴谋家可不止会搞阴谋,对别人的阴谋也是非常敏感的,有他加入到你的计划你至少不会现在这么惨。” “但是你做了什么?直到头一个月才告知他整合运动要进攻的事,在此之前这件事你连邢一凰都没说过,就憋在自己心里,真以为玩了几个P设的游戏就把自己当战略大师了么?!” “哦对你玩的那个游戏叫群星,你最喜欢的战略就是闷声发大财,憋出泰坦出来再平推其他国家,这倒也是挺符合你的安排啊,情报活动搞个皮毛,就知道爆兵!” 系统说的话就像一个大巴掌一般不断打在瓦伦丁的脸上,打得他脸颊和内心生疼。 但这并不代表瓦伦丁会消气。 “那你倒是提醒我啊,在这做事后诸葛亮挺好玩是么?” 瓦伦丁的眼神已经能杀人了。要不是这个系统是一堆数据,就算是打不过他也得冲上去给系统来一巴掌。 “首先,我是你的系统,你也是这么叫我的。我的能力在我出现的第一天就明确告诉你了,我能给你一些适当的帮助让你来完成任务获取那一个愿望的奖励。” “你恐怕没听懂适当是什么意思。” “你会帮你上小学三年级的表弟做暑假作业么?” 系统直接反问了一句,把瓦伦丁又搞糊涂了。 “什么意思?” “如果什么事我都提醒你了,拯救世界那不就是我干的么?你就是我的一个代行者,那根本就不是依靠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结果。” 系统的一番话就像一把大锤直接把瓦伦丁的内心锤得稀烂。两年的努力不仅没取得什么成果,还被别人损了一顿,还失去了一名得力的帮手。 瓦伦丁只觉得那股以前那股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黑暗又回来了,无论怎么努力最终结果都是失败的阴云再次笼罩住了他。 他又变成了那个二十岁的普通人,又怂又丧又没用的普通人。 “一件事不会让一个人成长。” 系统拍了拍瓦伦丁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身边。瓦伦丁抱着自己的双腿,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怀里,像极了上次系统在精神世界的邢一凰。 那时候邢一凰因为情感问题整个人陷入了迷茫,现在瓦伦丁因为一时的失败又回到了原地把自己封闭起来。 系统感觉自己像是一名老父亲,养着两个正处在叛逆期的儿女。 “成长是你走过的那一整条路,路的尽头在哪没人知道。或许在进棺材前你一直都在成长,或许只需要几个月你就能重塑内心世界,变成自己想要的那副模样。” “而一开始你做的那件事,只不过是扔到火药库里的一根燃着的火柴而已。” “束缚住你内心世界的高墙被打破了,你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系统搂住了瓦伦丁的肩膀,手轻轻放在了他另一边的肩膀上。 “在无尽的黑暗中你看到了远处的那一片光明,你信心满满的走了出去,踏上了前往光明的道路。” “但是前方的路依旧是充满了荆棘,你因为经验不足又搞得满脚是血。你想回去了,回到高墙里面。那里安全舒适,没有任何的风浪,虽然黑暗,但是能让人一直安逸的活下去,直到死亡。” “但是这只是对你自己来说的。” “你身边的人呢?你的父母呢?邢一凰和拉斐尔呢?他们怎么办?” 瓦伦丁的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些什么,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人们总说要为自己而活,不要在意旁人的眼光。但有谁能真正为自己而活?那个不是在为了身边人活着?父母妻儿朋友……一堆事要你去操心,每天你能自己支配的时间就那么一点,干啥都不够。”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在这么活着,就连我这个人工智能也是。你
第二十六章 人生是一条不断成长的路(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