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又说:“而且,陈盛那人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吗?他要是送了一块五千多万的茶,那得恨不得高音喇叭在我家小区喊上一个月,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下就走了?” 陆元虎拍了拍自己的妻子,问道:“你确定是他们家送的吗?” 石玲玉想了想,说:“我问了,他说是他儿子赚钱买的,给我们送过来的。” “儿子,陈海?”陆元虎问道。 石玲玉摇头:“不是陈海,陈海还真有可能买得起这茶饼,他说的是另一个儿子,是他扔在农村里的那个,叫陈涯。” “陈涯……”陆元虎陷入了沉思。 明诚坐在那里,说道:“他们家买不买得起,我不知道,但我反正知道,这块茶饼,绝对就是我说的,你们自己看吧。” 陆元虎捏了捏拳头,对石玲玉说: “这确实是你这个妇道人家,目光短浅,把人给看扁了,人家送这么贵的茶,你把它当垃圾……陈盛父子呢?他们就这么走了?” 石玲玉紧张地点头,说:“走了。” 陆元虎想了想,站起身来回踱步,叹了口气,说:“我打电话过去道个歉吧。” 石玲玉抱着双臂,皱眉道:“没必要吧?……” 陆瑞香家作为旁支,在陆家一直都没什么地位,和他们家关系也算不上亲戚,巴着陆元虎玩都不带搭理的。 尤其是她还嫁了一个农村来的男的,那个男的还是个二婚,还带了孩子,因此她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属于是家族内的笑柄。 石玲玉是觉得,突然对陈盛这么低三下四,还去道歉,是有点太掉价了。 陆元虎剜了自己老婆一眼。 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已经到一定地步了。 陆瑞香家既然买得起5千多万的茶饼,那肯定是有发迹,过来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肯定是有所求。 自家招待不周,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了,人家不计较也就算了;送了礼物一句话不留转身就走,那就是很有底气。 要是自己还装聋作哑,当鸵鸟,还像以前那样不拿他们家当回事,那说不定人家在暗中就把自己家记恨上了。 突然有实力了,求自己办不了的事,还不能求别人办吗? 陆元虎掏出手机,果断拨通了陆瑞香的电话。 然而,此时,陈盛带着陈涯,早就走了一上午了。 …… …… 从陆元虎家里出来,陈盛坐在车里,拿眼睛盯着陈涯。 他在心里暗怪陈涯呢。 就是陈涯拿别的茶叶以次充好,想着以为肯定能糊弄过去,结果给别人戳穿下不来台。 差点两人就要在陆元虎家丢脸了。 他本来想训斥陈涯,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儿子在农村里呆久了,已经呆得土头土脸傻里傻气,完全不知道城里那些弯弯绕绕了。 也不能一味责怪他。 叹了口气之后,陈盛说道: “以后不能这样干了,知道吗?” “怎么了?”陈涯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拿眼睛望着他。 “还有什么?拿茶叶以次充好啊!”陈盛声音大了几分。 “哦。” 陈涯浑没放在心上:“不是跟那个佣人解释了吗?” “唉,你没懂,”陈盛痛心疾首地说,“那个黄姐,肯定要把这事说给石玲玉听,石玲玉肯定又会把这事说给陆元虎听,他们一家过一会儿,指不定怎么说我们家呢!” 陈涯耸了耸肩,问道:“陆元虎喝茶么?” “喝啊,”陈盛皱起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要是个喝茶的人,不会看不出来茶叶的品质。”陈涯说。 陈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不早说?知道人家看得出来,还拿茶叶以次充好?” 不等陈涯说话,他又说: “而且你那茶叶哪里搞的?要是正儿八经的也算了,连生产日期都没有,走得匆忙我也没检查,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陈涯也不想多费口舌了,系上安全带,说:“我从农村里带过来的。” 陈盛更烦了,最后挥了挥手,说:“行了行了,下回注意点就行了。接 二太爷就是陆占魁,是陆老太爷的亲弟弟,所以叫做二太爷。 他启动车辆后,又叮嘱道:“事先提醒,二太爷住在归鹤庄,是和陆老太爷,还有主家住在一起的,要是去了,见着了人,不管是谁,
219.一顿五千多万的茶叶蛋(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