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后园,亭台水榭,绿植草被,大假山、小景湖,别有一番闲情雅致。
良辰盛情邀请御楚晨到将军府后院赏玩。
珠儿和御楚晨的两名贴身男小厮北望,西景,远远在走廊处候着。
御楚晨不解,“你为何不实话告知你兄长昨夜在本王府上。”
“我要是说了,就不会挨这顿打,不挨这顿打,你就没办法英雄救美,你不英雄救美,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怎么进一步发展呢?这顿打就是为了捆绑你,这叫苦肉计。”
御楚晨挑了挑眉,眼前这名女子,实在是猖狂至极,“你意思是,你都算准了!”
良辰得意的点点头。
“你刚刚愿意为我断公理,肯定也是相信我为人的,对吧?”良辰瞪大眼睛看着御楚晨。
御楚晨瞬间被逗笑了。
“你笑什么?”良辰气急败坏。
这个笑彷佛是在无声质疑她的品行。
既然如此。
良辰故意脚脖子一歪,朝御楚晨的胸膛扑去。
身后的三人看见这一幕,低头的低头,转身的转身。
御楚晨白皙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波澜,但是耳朵却在瞬间红得滴血。
随即他缓缓推开良辰,继续保持合适的距离。
“今天这场闹剧和他有关吗?”御楚晨正色道。
“他?你的兄长熠王吗?就算不是他干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本王想也是。”
良辰用充满质疑的眼神看着他,审视几秒后用蔑视的语气问,“你可知他为何要这么做?”
“一个名声尽毁的女子是最好拿捏的。”御楚晨答。
良辰深深倒吸一口气,随后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御楚晨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丝丝不悦,他立马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西景,回府里取最好的金创药来。”
“是。”
齐妃宫中,太医正仔细的给齐妃把脉,站在一旁的御楚晨默默观望。
半晌。
“回齐妃娘娘,您的风寒之症虽有所改善,但还需继续吃药,如此病症才能根除。”
齐妃娘娘轻声咳了咳:“好的,有劳太医了。”
太医离开后,御楚晨禀退了众人。
他示意身后一名随从打扮的老者上前。
“母妃,这是我从宫外请来的一名大夫,也让他给你瞧瞧吧。”
搭上脉后,老医者突然紧皱眉头。
齐妃见状无奈的开口道:“我这风寒之症已有月余,太医虽说有好转,可我却没有感受到。”
“娘娘体内杂乱无章,恐除风寒还有其他症结。”老医者说。
“是中毒吗?”楚王问。
“不好明断,恕老夫无能。”
御楚晨见状只好问:“那依你之见,这治风寒的药还需要喝吗?”
“依老夫之见,需要,齐妃身上的风寒确实还未根除。”
“好,你在外头候着。”御楚晨道。
老者离开后,齐妃长叹了口气。
“楚晨,你是怀疑有人给我下毒?”
“宫里的太医都是有能之人,父皇几次重病都救了回来,虽说母妃身子一直虚弱,但解一寻常风寒之症,委实有点久了。”
“这么多年来,皇后和梁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我从来都退避三分,明哲保身,难道她们真的如此容不下我吗?”
“母妃,您和良大将军的女儿很熟悉吗?”
齐妃听闻一惊。
“我和她是在皇后诞辰那日初识的,她很机灵,人也长得标致,她给我把过脉,还给我开了一份调理身子的药,本宫吃了身体确实好了许多。”
“梁贵妃一直想拉拢良大将军,所以,良辰是熠王妃的不二人选,母妃,您若是和良辰走得近,怕是会引起误会。”
齐妃冷笑了一声。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婚嫁之事,先讲求的是你情我愿,若非情势所需,你父皇断不会随意指婚。那日中秋宴她来寻我相助,我确实很意外,不过这不是坏事,有时候不争不抢,并不会落好,反而容易成为砧板上的鱼肉,让人随意宰割。”
同一时刻,梁贵妃的寝宫中,两名婢女轻轻的抚动着手里的执扇。雕刻着双龙戏珠的五足熏炉升起袅袅轻烟。
梁贵妃侧卧着单手撑起那张精致华贵的脸。
她眯着凤眸,缓缓开口:“听闻江御史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本宫得了几盒上好的雪燕,给她送过去吧。“
熠王鞠了一礼道:“儿臣早就命人送了几盒上好山参,但是江御史都给退回来了。“
“无碍。你和良辰怎么回事?”
熠王闻言有些慌张,“她,她知道我和她表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