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由于战事祸起,危及朝廷,皇上已经愁眉不展许久。
御楚晨深吸口气,还是下定决心道;“父皇!虽现下不太平,可儿臣的婚事断不能再拖延,既然三哥正妃之位已有人属,那恳请父皇成全儿臣与良辰!”
皇上皱眉,“你既知天下不太平,战事祸起,那还只醉心于儿女私情!?”
“父皇,难道战事不止,儿臣便一直不娶吗?”御楚晨直言不讳。
“放肆!”皇帝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放下。
一旁的严公公连忙跪下,“楚王殿下,您可别在这关头提这事了,暂且放一放吧!”
御楚晨猛磕一个响头,“父皇,儿臣与良辰情投意合,我俩早已私定终身,只彼此一人,还望父皇成全!”
皇帝龙颜大怒,“楚晨,朕才刚对你刮目相看,你竟就沉迷儿女私情至此,你太让朕失望了!”
严公公立马过去想要将御楚晨拉起。
可御楚晨死跪着不愿起身,“父皇,儿臣已满18,良辰也早已过了婚嫁的年纪。断不能再拖延了,还望父皇成全!”
皇帝愤怒的将茶杯砸在御楚晨面前,“出去!!”
严公公急得满头冷汗,他不停劝说着,“楚王殿下,你既与良小姐情投意合,又何必纠结于一时,来日方长,等皇上处理了这些国事,您再提及不是更好,您就莫要撞到刀口上去了!!”
严公公见一人拉不动,便叫进来了四五位太监!
几人围着御楚晨也不敢动手,严公公着急不已,“王爷,您还是先请回吧!”
御楚晨一声不吭站起,便向外走去,严公公才刚松口气,不料,御楚晨竟跪在了御书房门前。
翌日一大早,西景便跑到了良将军府。
“良小姐,不好了,王爷求亲失败,在御书房门外跪了一天一夜!”西景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道。
“什么!”良辰大惊。
复翌日,良辰天一亮便来到了楚王府。
“西景,王爷回来了吗?”
“还没呢,都跪两天了,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就在那跪着!”西景说着眼眶泛红。
良辰急得来回走动,可她没有随意入宫的资格,只能在宫外干着急。
第三日,依旧天一亮良辰便跑到楚王府。
良辰紧抓着西景,“王爷回来了没有?”
西景摇头不语。
良辰急得眼泪都落了下来,“他是要熬死自己吗?这个傻瓜!”
良辰一直待在楚王府,西景送来的早膳她也不碰!
良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有下人从门口经过便跑出去查看。。。
直到早巳时,北望突然回来。
北望紧抓着良辰,“良小姐,你怎么在这,我去将军府找你来着!”
“王爷怎么样了!”良辰着急问道。
“您现在就入宫吧,齐妃娘娘突然患疾,指名让您去诊治。”北望道。
良辰一进入皇宫,便急着向御书房走去。
不料,在一条僻静的宫道上,正面遇见了熠王。
“见过熠王殿下!”良辰行礼。
熠王面带笑意,“如此着急,是去。。。御书房?”
良辰起身看着熠王,“是的!那便不与熠王殿下多做倾谈。”
熠王走近,抬起良辰的下巴,“本王一直以为,父皇是纠结在我和御楚晨之间,犹豫不决。后来本王发现错了,是父皇也想得到你。勾引人的功夫还真是有一套,老的小的都不放过。”
良辰挤出一笑,“我且当做你是在夸赞我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我父亲断不会让我当侧妃,且还是接替韩诗诗的侧妃,请您让让。”
熠王冷笑不语,挡在路中,一动不动。
良辰移动着步子欲向左侧穿过,不料熠王一把将良辰反手扣压在墙上,身旁的小福子一惊,连忙上前劝阻。
“王爷,使不得啊,这可是在皇宫!”
“你听着,不管你成了父皇的女人,还是成了御楚晨的女人,等本王爬上那个位置,你的结局就只有一个,便是受我百般凌辱,在本王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福子脸色骤变,“王爷!在皇宫可不敢乱说话。”
熠王全然不理会小福子的劝告,他凑到良辰耳边,轻嗅她耳畔发出的淡淡香气,“也许本王忍不了这么久,随时都会要了你,你别作这么剧烈的反抗,说不定你尝试过后,会觉得本王比御楚晨好!比御楚晨更合你胃口!”
此时,远处走来几名宫女,熠王这才放开良辰。
良辰满眼通红,她转过身来看着熠王,“是吗?更合我胃口?你知道洞箫楼与楚王大战的女子是我,那你应该能猜到我喜欢什么,我喜欢被多人观摩,你敢在这里要了我吗?熠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