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夫人将账单夺回,塞入袖口。
江夫人咳了咳,似在缓解尴尬,“良辰,你这就不对了,为了3两银子去翻账务,太小家子气!”
良辰拿出手帕,低头抽泣,“江夫人,您有所不知,致胜让我陪熠王吃饭,我不愿意,他就跑来我房间大闹,我都被赶出正房,住到最偏僻的阁院了,他还如此欺负我,她们还逼我交出暗柜的钥匙,不给便要动手打我,还说我娘亲死得早,我没有教养没有规矩。。。”
此言一出,众人的话柄直指良夫人。
良夫人气急败坏,此刻就是江夫人,也不知该如何为其辩驳好。
良夫人的脸色由白转黑,“让你与熠王一同吃饭,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名声都坏成什么样了,我们不为你做点事,你都嫁不出去。”
“叔母,你明知我与楚王情投意合,怎还乱点鸳鸯呢?”良辰轻擦着眼泪。
“楚王何时归亦不知,我是怕你。。。熬成老姑娘了!”良夫人辩道。
“可你方才还说静如老姑娘也有人要,怎么到我这里就如此嫌弃老姑娘了!”
此时江夫人与江静如脸色都颇难看,良夫人只得咽下这口气,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