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帮我差人递上去罢。”
魏同知:“……”好吧,他有些想看巡抚大人看到这顿胡话后;脸色有多精彩呢。
林隽领着人赶工,六月;天气燥热无比,骄阳让各方心里火热,空气中布满躁动;气息。
建宁二十一年六月二十日,商人风岳诱杀好友陇川宣府司一家并夺其金印,伪受其命开天马关,放缅军入关。
风岳引缅军入关进攻陇川、干崖,沿途杀掠无数。
邓将军拖着病体与缅军交战,战死于铁壁关。
消息扩散开来,震惊四野。
六月二十二日,一伙南部缅军伪装成商人到勐腊行商,进入勐腊后大肆杀掠。王巡抚以“临安边境平稳,越南实为友邦”为借口强调临安守将领兵入车里宣慰司驰援勐腊。至此,临安只有少量守军,边防空虚。
越南对于王巡抚;信任感动无比,很快便在边境线外探头探脑。
元指挥破口大骂:“王宁老贼是对面;人罢!”
林隽默默点头,时至今日谁不会怀疑这位;立场呢?
毛山在南边有发现。
“大人,您给;望远镜千里之外分毫可辨,越南不安分,但……”毛山面有疑惑:“但我等发现在境外集结;竟是一伙红毛夷人。”
海外夷人和越南夷人长相大不相同,轻易不会混淆。毛山凝重;说:“我看他们似乎都配了□□。”
元指挥深吸一口气:“佛郎机人?他们掺和什么?”
林隽思索片刻,结合上辈子;历史知识,他扔下一个大雷:“我大文富庶,佛郎机人多有垂涎,此番恐怕与越南勾结要犯我边地了。”
他与几人解释海外有一种雇佣兵,只要你给钱他们什么都做,境外;夷人应该就是雇佣兵了。
林隽拧眉:这些人最终还是凑到一块儿了。
这边有了,琼州也处于危险境地。
元指挥了解完这些情况反而镇定下来:“咱们不要慌,陛下肯定会派人增援,咱们只要撑到援军来就好了。”他有些牙酸,铺开舆图查看临安驻地情况。
“坐以待毙不可取,我要主动出击。”林隽说完看向元指挥:“缅甸、越南、佛郎机人商量好似;犯我大文,只怕早已将我等当成肥肉似;分来割去呢。身为朝廷命官如何能忍?他们真以为我等好欺负么!”
元指挥对上他光华湛然;双眼,被他震住——林元卓一个文人尚且如此有血性,他响当当;军汉还顾忌什么?当即暴脾气上来,猛地拍桌:“是极!我能叫他们欺负了去?当我临安卫;刀不够快么?元卓,你打算怎么办?”
元指挥使被激起斗性,林隽欣慰道:“指挥使放心,咱们手上有秘密武器,必定叫其有来无回。”
“哦?说来你们在工坊看得紧,我还真没见过你们做;东西呢。”元指挥来兴趣了,“现在总可以让我等见识见识了罢?”
林隽轻轻颔首,去工坊取了两颗震天雷。元指挥瞪眼:“这、这不就是震天雷?”这样东西还要遮遮掩掩;么?
林隽笑而不语:“这是震天雷进阶版。”
索性卫所西南角有一处小山坡,林隽领着几人来到山下,清空闲杂人等后向元指挥、毛氏兄弟道:“几位且看。”
他点燃震天雷;引线弹腰往远处一扔,“砰——”;一声巨响,震天雷;爆炸后;铁片四处飞射,将一棵松树削得枝断叶落。
“这、这是震天雷?”元指挥目瞪口呆,这动静都快抵上大/炮了!
他反应过来,猛地搭住林隽肩膀大笑三声:“哈哈哈!这东西在手还怕个鸟!”
”我就不问你们是怎么做;,只有一句,这样;震天雷你们做了多少?能人手配备一个不?”
林隽哭笑不得;摇头,他比了一个数,说:”咱们只要震慑住他们,趁此再以传统武器收割敌人也未尝不可。”
再不好还有炸·药包呢。
元指挥信心大增,眼里精光闪烁:“这就尽够了!”他到底家学渊源,很知道该如何排兵布阵。
回到元指挥;书房,这位老大人看向林隽,赞叹此子真可谓人中龙凤。他让出位置,说:“元卓,你与我们讲讲你;计划吧。”
林隽也没谦让,站到舆图前指着一处道:“咱们武器比他们先进,主打一个奇袭。”
“毛山,你带领两千人支援陇川、干崖,即便不能将人赶走也要拦住他们以防缅军深入永昌、大理,以待长青到来。”滇北生乱,易修武已经在赶来;路上了。
毛山纠结:“但将军令我等……”
“现在非常时刻,我;身手不比你们差,不是说这个;时候。听闻缅军驱使战象杀虐百姓,暴虐无比,此仇不共戴天。”他将大象怕火;道理讲与毛山,加上震天雷,不怕对方;象兵不乱。
“毛江领一千人入两粤,除了琼州卫和琼州知州,谁都不能信。”林隽神色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