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时间……
“哪里是我和您生疏了,都是师叔,成日里说我越长大越没个正形,我可不能让他再抓住话柄,说我没礼貌了。”
她的回答俏皮,阮辞也跟着笑了起来。
几乎能想到云景那个老不羞不要脸的和一个小娃娃争论,最后可能还争不过只能以武相逼。
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
“别理会他,他惯会无理取闹,分明自己才是全天下最不懂规矩的。”
听着门外的嬉笑声,苍白着脸的阮清狠狠地揪住了被子。
咬牙切齿。
“姜!汾!”
…
“我今日过来只是给义父请安的,就不打扰义父了。”
阮辞啊了一声,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走了?”
姜汾点点头,“本来昨日就要走的,接到了您的消息,想着还是要给您请个安。”
本来他们这里就离得比较远,又等待了一段时间,宗门还要考察这些弟子的心性,不能让大家等太久了。
“正好,我和你们一起走吧!”
下意识的,阮辞竟然脱口而出。
想了想,又觉得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云景那家伙十年前埋了一瓶桃花酿,如今正好也熟了……
姜汾眨了眨眼睛,笑道。
“您不用照顾阮清吗?”
此言一出,阮辞当即僵住了,脸上的笑容渐渐合拢。
良久,他无奈的苦笑一声。
“我忘了。”
还以为自己,是和从前一样无拘无束的孤家寡人。
不是不可以带人一起去,可阮清那个性格,想必也是不愿意在变异峰久呆的。
姜汾了然的笑了笑,又行了一礼。
“那汾儿先走一步了。”
说着,也没有想要装模作样去看望病人的想法,潇洒的转身就走。
连背影都带着一股侠气。
在那一刻,阮辞只觉得。
这才是最像他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