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戴从事好意,当真感谢!”
戴兰笑道:“怎么,你们愿意么?”
曹丰说道:“当然愿意了!戴从事一片好心,我等还能有甚不愿的?戴从事,你大老远来一趟,路上受冻了,要不我叫底下人备些酒菜,我等陪从事喝上几杯?”
戴兰目的达到,心满意足,站起身来,笑容愈加亲热,说道:“不喝了,不喝了!这郡兵主力不,知何时会来,我得赶紧回去,先让我部中预备!”将走到门口时,问曹丰等,说道,“刘从事叫陈掾来教你们战阵,你们觉得陈掾教的咋样?”
曹丰实话实说,说道:“教的可好了!”
“你们也学了几天了吧?学出个啥本事没有?”
曹丰说道:“还没上过阵,没有真刀真枪的打过,有没学到啥本事不好说,反正觉得比没学要强得多。……阿武,你说呢?”
刚开始习练的时候,田武“自重身份”,和曹丰一样,也没去学,这两天他开始学了,自觉收获很大,不像曹丰说的那样保守,高兴地说道:“何止强得多!用阿幹的话说,老子已经快脱呆换骨了!……是这个词吧?阿幹。”
“田大兄,是脱胎换骨。”
戴兰说道:“这么有用?那我也去找找刘从事,请她也派个人,来教教我的人。”
起事以来,他们这支队伍,多是抢掠乡里,打坞堡亦多是打打小坞堡,从没打过什么恶仗,打田家坞堡这一仗已是他们打过的最硬的仗,抢到东西,就舒舒服服的吃喝,所以戴兰之前压根没想过操练部曲这事儿,但现在情势不同了,郡兵已来打一次,这眼看着,极大的可能还会再来,来的且可能还会是郡兵的主力,戴兰却是因也起了对部曲进行一下操练的念头。
把戴兰送走以后,众人回到屋里,重新坐下。
戴黑和那几个村妇适才出去到了院中,这会儿重新进来,给曹丰等端茶上水。
曹丰、田武、田壮等就戴兰刚才说的事儿,议论纷纷。
见曹幹摸着短髭,坐在席上不出声,田壮问道:“阿幹,你咋不说话?”
曹幹沉吟了会儿,说道:“田翁、阿兄、诸位大兄,我看董三老不愿打县城,而是打算等郡兵来时,咱们都到堡中防御此策,不太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