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耳提面命,循循善诱,教我该做什么事,也教我不该做什么事,……。”话到此处,曹幹忽然拍了下额头,说道,“刚才我咋没想到这个比喻!”
曹丰被他这作态弄得一愣一愣的,说道:“啥比喻?阿幹,你这是咋了?”
曹幹当真懊恼,他心中想道:“之前也不是没见过把政委比作父兄的比喻,我与李铁三人解释何为政委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比喻呢?”回答曹丰,说道,“阿兄,政委此职的效用,从某种层面来说,实际上就和我小时,阿兄教我做人、做事,指引我学好,勿要为恶近似。我懊悔的是,刚我给李大兄他们解释何为政委时,咋没想到用‘如父如兄’此比作比。”
“政委就是如父如兄?”
曹幹笑道:“是啊,阿兄,因此我说,我能想到设立此职,还得谢谢阿兄!”
“你又拿我打趣!”
要说“如父如兄”,曹丰对曹幹才是真的“如父如兄”,他比曹幹大十来岁,他俩父母亡后,是他一手把曹幹带大的,於今见曹幹这几个月来,变化显著,越来越有主见,他着实欢喜。
兄弟两个谈笑几句。
曹丰收起笑脸,转为隐忧,说道:“阿幹,你的新曲就将开始募兵了,虽然刘大家说的有道理,不断的会有流民闻风络绎而来,可我还是担忧,你这一曲二百人,究竟能不能招够!”
“阿兄,我并无此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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