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连奚:“我自己可以的。”
薛野道:“头不疼了?”
还有一点,但安连奚哪还顾得上着这个,他微微偏着头,很快就被掰过来,薛野目相。
视野里,薛野看向他的目光幽邃,目之所及,还有隐约可看见方衣衫流畅的肌肉线条,淹没在水中。
水的温度不低,暖暖的。
安连奚缩在一隅,听面的人喊他,“小乖。”
安连奚眨眼。
薛野一字一句,缓慢而轻易地开口:“次身体若有不适,可以一间告诉我吗?”
不舒服告诉薛野,这是安连奚之前答应过薛野的。
但是没有加上条件。
此听薛野这么问,安连奚忽然就明白方为何会好像变了个样似的。
是因为他……
安连奚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知道了。”
这一次他很早就感觉出了不,但是一直最后都没有告诉薛野。
非但没有告诉方,还试图掩饰。
及至薛野现了不劲。
安连奚有些愧疚。
说着不让人担心,但他还是没有做,眼眶不禁有些涩,他直直望向薛野。
“薛野。”
“嗯。”
“我头好疼啊。”
说间,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薛野眼神微闪。
那滴泪落入了他的掌心,心脏似被绞/烂了。
薛野凑近他。
浴桶中响起水晃动的声音。
安连奚看着慢慢凑近的薛野,恍惚里,那股眩/晕的感觉再次袭/来,但是他能够轻易意识这不是病带来的,而是……
薛野低头,含/吻住他双/唇。
在柔/软/触/及过来的刹那,安连奚听他说:“小乖,把舌/头伸出来。”
……
……
这可能是安连奚洗得最难忘的一次澡。
薛野没让他在水里待太久,捞起来的动作十分迅速。
安连奚是自己换的里衣。
出了浴桶后就自己走了屏风后。
因为薛野还在泡着。
可能是绪太过混乱,安连奚摸/索了好一阵才把衣服穿好,真个脸都是红扑扑的。
不知不觉间,头好像不疼了。
安连奚意识这点,忍不住跟薛野说:“我头不疼了。”
虽说是让他不舒服一间告诉方,但是他好了,安连奚也想一间告知薛野。
薛野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好。”
语气高了几分,尾调里显出丝丝慵懒,却是愉悦的,似乎也在为他高兴,安连奚心里甜了一瞬,很想看薛野现在的表情。
但是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薛野此刻的状态。
被抱/离浴桶的那一瞬间他是看清了方表情的。
满脸的欲/色,眼神炽/热,流/露出来的隐/忍与渴/望令他心惊。
安连奚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当初在山洞的那几。
如果不是他一直哭着喊/疼,估计薛野能就那么一直做//去。
中间有数次安连奚都撑不去了,但是薛野都会及停,喂他吃食,他补充体力。
安连奚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命真够大的,那样都还能活着走出山洞,虽然后续他还是吃了不少苦头,又大病了一场。
薛野平复了好一阵,才从里面出来。
安连奚正坐在榻边乖乖等着他,头用帕子擦过了,但是没有完全干透,眼睛向扫着,并未看他,脖/颈一片粉色。
薛野目光扫过,走过去把那些丝握在手中烘干。
“可传膳?”
这一次,安连奚没有拒绝,肯定是刚才消耗过大,他感觉了饥饿,“。”
摆上桌的都是些清淡的膳食,比起之前酒楼里的菜式看起来也精致许多。
安连奚终于多吃了一点。
“今就乖乖在府中养病。”薛野把汤药端手边,还有点烫,稍后用完饭再喂人喝。
安连奚听出了他的潜在意,“那王爷你去哪?”
薛野:“今是秋闱的一场考试,我进宫去见陛。”
之前薛野没有争夺的心,朝中诸事概不过问,如今却是不了。
@无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