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温度的感知格外敏锐,在的天日渐寒冷,薛时野一离开,被窝里就凉了下来,安连奚也便醒了。
薛时野‘嗯’了一声。
安连奚睁开眼,问了一句,“是有什么事吗?”
薛时野:“段神医送药过来了。”
安连奚:“哦……段神医可真精神。”
说话间,也慢慢有了点精神,房间里只燃了一盏烛灯,微黄的光晕在薛时野身上,的神色映得愈发柔和。
昨天也是在这样的光线下……
两人四目相对,安连奚眸光闪了闪,接着听到一句,“想吗?”
安连奚的耳朵、脸全都红,全身泛粉/色,所幸烛光摇曳,看不清晰。
“不……不想。”
昨天不止是的腿,还有手全都疼了。
从大/腿到小/腿,甚至还有脚/心……
薛时野轻了一声,放开,下去,最后在榻边蹲了下来。高大的身躯蹲下来时,看来竟有几分可怜的味道,像一只正在讨好人的大狗。
但是只有安连奚知道。
这只不是大狗,是恶犬。
紧接着。
恶犬低语。
“我想。”
安连奚根本无法拒绝……
约莫一刻钟后,薛时野身,离开了房间。
安连奚双目无神盯着床幔,脑子里似乎灌进了滚烫的热水,咕咚咕咚的在冒着泡,泡泡的整脑子都淹没了。
薛时野回来时,脸被水湿了,最明显的就是嘴边,还有下巴。
回来后,重上榻人抱进了怀里。
“小乖。”
安连奚埋着脑袋,“嗯。”
“可以亲吗?”问。
安连奚还没说话,又听到一句。
“我漱了口。”
直到又亲了好一会,安连奚大口大口喘/着,看着薛时野在烛火映照下仍是幽深一片的眼眸,里面有根本就藏不住的欲/色。
“你……不用吗?”
刚才只有,薛时野并没有做什么。
薛时野人抱好,躺下,“睡吧。”
安连奚:“可是……”
薛时野手紧了,“不用。”
安连奚也就不说了。
实已经不是很疼了。
但是知道,薛时野这是在心疼。
疲惫感缓缓涌了上来,安连奚听着对方的心跳,慢慢入睡。
薛时野却没那么快睡着,看着怀中人的发顶半晌,耳边是对方呼吸声。
均匀而绵长,不知道有没有做梦,梦到了没有。
没有也没关系。
只要这人好好的。
薛时野什么都无所谓。
安连奚睡得很香,也没有做什么梦,一夜睡到了天明。
薛时野比先醒过来,时手中还捧着一本册子,并未离开床榻,还在给暖着手脚。注意到安连奚醒过来,薛时野略略偏过头来。
两人对视一秒,安连奚率先询问:“什么时候进宫。”
们今天是要进宫去见明康帝的。
薛时野道:“午时再去。”
近来京中愈发冷了,早上的空都带着凉意,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冷。
过些日子,府中怕是都要烧龙了。
安连奚这病养了近半月,虽说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了,又有段神医在旁,可薛时野依然拘在府中,好好养着。
在都不知今夕何夕了。
薛时野成日都陪着,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
若无明康帝传召,估计也是不想府的。午时刚过,用过午膳后的安连奚坐在马车上,跟薛时野一块入宫。
刚到宫门,便看见了宫门处一袭茶青色禁卫服的沈玦。
看到岐王府的马车后就朝两人这便招手,跑了过来,沈玦着说:“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在这等了有好半天了。
沈玦一早便猜到们应该午时过后才过来,但没想到午时后还等了这么久。
薛时野瞥一眼。
“你特意等着呢?”安连奚弯着眼睛。
沈玦看着,不知道什么,明明才两日未见,小表哥看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脸还是那张脸,但是总有些方给人的感觉不同了,似乎……更明艳。
有种动人的……
风情。
这段日子一直呆在岐王府,没有任何活动,安连奚觉得自己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