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捏了捏他鼻头,“谁让你能胡思乱想。”
安连奚勾着唇角,拍拍他的手,“那你是么意思?”
薛时野沉默了,看着他。
安连奚认真视,“你想说么?”
薛时野低声开口:“倘若……我们要有一个孩子,小乖会喜欢吗?”
安连奚被他问得一愣,“我们?”
他们要有一个孩子?
薛时野:“嗯。”
说话间,薛时野心中忐忑,甚至带上了点慌乱的情绪,眸子微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结果就对上了安连奚落他腹部的目光。
“你……你生吗?”
薛时野:“……”
他一时有些失笑,把人牢牢抱进了怀里,“我倒是想。”如此,他的小乖也便不用受苦了。
安连奚一时有反应来,想了想才红着耳朵说道:“那……那我也生不了啊……”
他想到了,他们个人要是要生的话,那必然是他生啊……
薛时野一顿,哑声道:“若是可以呢。”
说罢,薛时野呼吸微凝,如同那些犯了绑缚刑架上的囚犯,等待着行刑官的判决,侩子手手起刀落……
安连奚却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甚至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
他……和薛时野的孩子。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有一个和薛时野共同的孩子,总有他们人共同血脉的孩子。
“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安连奚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只手正陡然增了几分力道。
安连奚垂,薛时野握着他腰的那只手竟然微微地颤抖,“阿野……”
安连奚想也不想,抱住他。
“怎么了?”
薛时野有答他,指尖却又收了收力,似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喉头像是堵了么东西,胸口也仿佛塞进了一团棉花,有些微微透不气来。
安连奚:“你是不是不开心?”
话落,他听到了薛时野的答,快,毫不犹豫:“不。”
嗓音沙哑。
安连奚顿了顿,稍稍退开些许,只见薛时野眶微红,见他望来,也直直看着他。
“薛时野。”
安连奚声音低低的。
这样的薛时野,是安连奚从未见的,底的深色被一层他搞不懂的情绪所笼罩,那么直勾勾落来时,有种难言的动容。
“为么……”
安连奚动了动唇,说出了曾经他对自己说的话,“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以前每次总是薛时野这么对他说,可如今,却是他对着对方说的。
安连奚一时恍惚,感觉好像个人的身份调转了来。
“不哭。”安连奚把他抱住,想说么安慰一下,却只能从他贫瘠的词汇库里,找到这个曾经薛时野对他说的话。
这样子,似乎是真真切切地调转了身份。
带着馨香的绵/软躯体新入怀,薛时野思绪一阵翻/涌,手指已无意识地把人搂/紧。
与此同时。
颈/间好像落下了么滚/烫的东西,说着安连奚心/尖发/颤。
“小乖。”
“嗯。”
终听见薛时野的说话声,安连奚答得飞快,像是生怕慢了一步,薛时野就哭得更凶了。
及至此时,他还是有种十分魔幻的感觉。
就前一秒,刚刚,薛时野哭了。
热泪沿着他的脖颈落入了衣襟之中,安连奚的心也跟着被烫了一下。
下一瞬,只听薛时野一字一句,轻而缓地开口,声音透着说不出的郑,“你有了我的孩子。”
听明白他说么后,安连奚忽然陷入迷茫。
“你说么?”
薛时野道:“今日你昏迷,段神医为你诊治……诊出了滑脉。”
滑脉?
孩子?
安连奚后知后觉反应来,“你是不是又逗我、”后个字尚未说出,薛时野便朝他伸出了手。
落腹部的大掌温热。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好像么也无需多说。
安连奚看着他,喃喃了一句,“我有孩子了。”
薛时野轻声应:“嗯。”
安连奚:“你的。”
薛时野哑然,目光危险,“你还想是谁的?”
安连奚一下子忘了想别的,只是对着他笑了下,“所以你刚才为么哭?”
他有了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