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了弯唇,笑得乖巧,好奇问:“父皇要假药做什么?”
段旭:“这老夫就不知了,不过也并非真的假药,只是吃了能够让身体短暂性地失去一切体征,意识还是清醒的。”
“好厉害!”安连奚拍了下手。
但是他还是不知明康帝要假药做什么。
等段旭一走,他便看向了身坐着的人,“父皇要做什么?”
薛时野沉吟,“应该是想一网打尽。”
安连奚默了默。
薛时野低眼看着他,指尖抚了抚他唇瓣,“怎么了?”
安连奚抬起眸子,眼底一片澄澈,清凌凌地凝视过来。薛时野念微动,只听他:“没懂。”
一网打尽这个词他是知的。
但明康帝是要做什么他还是不清楚,更加不明白假药有什么用了。
薛时野手指顿了下,轻笑,把人抱起往房间走去,面太冷了。
他:“小乖不需要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连奚‘哦’了一,也就不了,“我觉得我现在反应好慢。”还特懒,他懒得继续追问了。
薛时野却:“小乖的反应不慢。”
安连奚:“哪里不慢?”他觉得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一孕傻的吗。
想到这里,安连奚就有点不高兴,他才不想变傻。
薛时野:“小乖想知?”
听他这么问,安连奚便不想知了,断答:“不。”
他觉得薛时野一准没好话。
薛时野出口的话顿了下,头失笑,不好骗了啊……
安连奚捏他脸,“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薛时野眼睫微垂注视着他明媚的笑脸,“没有打坏主意。”
安连奚哼了两。
薛时野继续:“只是在打小乖的主意。”
话落,安连奚停了一瞬,手上就加了几分,“让你胡八。”
他觉得他现在也算是练出来了,在薛时野像现在这样乱话时亦能保持镇定了。
薛时野中愈发感慨起来,唇角却是扬得老高。
两人一块了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连奚这才松了手,“快过了呀。”
不管界如何纷纷扰扰,太子府依旧一片安宁,安连奚根本不用为其他事情烦。
中途安守义来过几次都被张总管打发走了。
现在的安守义过得很不好,已经不再是户部侍郎。前段时间他就被革职了,半生汲汲营营最化成泡影,安守义中满腔不平,却无处宣泄。
他以为自己能靠着儿子一飞冲天。
结自己最为宠爱的二儿子命丧护城河,安守义事还去找了几次六皇子,想借着初儿子与对的情谊让对在陛下面前给自己好话。
但者的态度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只因六皇子居然对他避而不,
安守义中仓惶,就在这时,六皇子被变相禁足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安守义自以为的最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末了,他又想到了大儿子,他知太子对自己不喜,但仍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觍着脸去太子府。
然他才刚找过六皇子,这时候应该再等等,与六皇子彻底撇清关系才是。
可是这样似乎也事无补,他连太子府的大门都不去,好几回都只看到太子府的门房,要不是他几次不要脸面的撒泼,怕是连张总管的面都不到。
纵使好不容易到了,安守义也只能收获张总管的冷眼。
这个安侍郎,不,现在不是安侍郎了。这人实在是拎不清,脑子愚钝得让张总管都有些看不下去。
安守义以为自己只要放低身段找来,或许能博得一线生机。殊不知,他再这般胡搅蛮缠,最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若非现在小乖有了孩子,薛时野确实容不下安守义。
左右这个人也不是小乖的生父,与小乖没有半分关系,薛时野有的是手段杀了他。
安连奚的名字已经从安府的族谱上划掉了,薛时野亲自找来安府的族老,又让人盖上官印,安连奚现在已彻底和安守义没了关系。
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安连奚不知安守义还在胡搅蛮缠,对和安守义划清界限一事,他是十分高兴的。
安守义这样的人,不堪为父。
而他这个人也更加不值得安连奚放在上,他现在满满眼都在宝宝和薛时野身上。
这是他和薛时野过的第一个,亦是他们一家口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