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样了。”
秦晏又说:“那我也摸摸你。”
江迟只觉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
他霍然放开秦晏,搬了个凳子站上去,把摄像机拆了下来,放到了客厅里。
他出门时,正巧余鹤也在客厅。
见江迟他们把摄像机拆了下来,余鹤竖了竖大拇指。
都是男人,有些话根本不必细说,懂的都懂。
但解释的流程该走还是得走。
江迟欲盖弥彰:“摄像头有自动追踪功能,晚上忽然动一下怪吓人的。”
余鹤正色道:“是吗?那也太吓人了,迟哥,你能帮我把我们屋的摄像头也拆下来吗?”
江迟忍俊不禁,觉得余鹤是真好玩,回答说:“当然可以。”
*
外面夜黑风高,月色微凉。
江迟拆了摄像头回来,裹挟一身寒气,钻进了被窝里。
秦晏果然嫌床太硬,转过身窝进了江迟怀里。
月上柳梢,将树枝的影映在窗棂上。
二人在月影之下,清浅地交换了一个吻。
秦晏解开睡衣的纽扣,啄吻着江迟的脖颈:“江迟,我好想你。”
江迟拢着秦晏,在摇曳的树影之下,悄悄弄了一次。
因为条件有限,他们并未做到最后,两个人心里都是无比餍足,懒懒搂在一起说话。
秦晏眼神依旧十分冷清,像是寒月下淙淙流淌的泉水。
可他的心是无比温暖与安定,他还是想和江迟在一起。
家族很重要、公司也很重要,这世间重要的事情太多了,秦晏不可能方方面面都照顾到。
曾经,秦晏心里是有犹豫的。
世间之事终难两全。
秦晏想过放弃,只是他不甘心。
他才二十六岁,就已经站在山巅,未来无限可能。
许多人在他这个年纪,才刚刚走出校园,而秦氏公司的offer对于这些毕业生来说就像是改变命运的门票,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回到国内意味着退居二线,意味着他要拱手放弃这一切,从山巅之上走下来。
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然而就在今天,当他遇到余鹤和傅云峥之后,秦晏忽然间就释然了。
傅云峥年长他十三岁,也曾站在巅峰之上,后来还是为了余鹤走下了山。
也许秦晏并不需要用十三年去验证自己究竟能走到什么位置——
傅云峥已经给出了答案。
秦晏想,无论站得多高,我最终想要的,不还是和江迟在一起吗?
于是,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秦晏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江迟。
秦晏说:“江迟,这次来参加综艺,我哥替我公司那些事,交接一次挺麻烦的,近期.......我都不想再回美国了。”
江迟心神一动,刹那听懂了秦晏的言外之意。
他与秦晏十指相扣:“宝宝,你先别急着下决定,我也有件事想跟你说。”
秦晏凤眸微抬,在泠泠月下凝视江迟:“什么?”
江迟没说是什么事,只是低声问:“我最近陪你的时间少了,你有点不开心了是不是?”
那丝微不可察的小情绪被江迟一语道破,秦晏又欢喜又羞涩,他环住江迟的脖颈,很轻很轻地点了下头。
江迟心里又暖又软,单手扣在秦晏后颈,形成种极致的回护姿态。
他说:“晏晏宝贝,我先跟你道歉,这是我的问题,是我没协调好工作和陪你的时间。”
秦晏指尖一蜷,勾住江迟手指:“没有,工作就是很难,做项目的时候,我下面的团队也是不眠不休、没日没夜的。”
江迟亲了亲秦晏的额头:“那你没日没夜了吗?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加班了?”
秦晏说:“我能拿项目压别人加班,自然也有人能拿项目赶着你往前走.......大家都很不容易,你不要因为这个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江迟深深叹了口气,在心中感叹: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我把一个坚信‘物竞天择’的资本家,变成如今这般体恤且富有同理心的模样。
明明是我冷落了他,他却还说不是我的错。
我真是混蛋。
秦晏原本冷漠无情,坚不可摧。
是我给了秦晏一颗心,然后又让他疼。
江迟心痛如催,几次呼吸过后,才勉强把鼻腔间
的酸意压了下去。
他对秦晏说:“宝宝,咱们不讨论谁对谁错了好不好?我想说的是......我我差个项目评职称?[]?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确实有点着急,但这并不是我没抽出时间陪你的正当理由。”
秦晏‘嗯’了一声:“没关系,那我来陪你。”
江迟摇摇头:“秦晏,这话其实该我先说的,只是先前事情没确定下来,我担心告诉你之后又办不成,白叫你空欢喜一场。没想到你已经在计划回国找我了,我真的好高兴......又好难过。”
秦晏声音很平静:“江迟,你不要难过,我只是选择了自己更想要的,你千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