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将保安州的田产凭据带来,以敬谢大人提携爱护之恩!” 张国威眼皮微微翻起,他直到此时才抬眼看了看薛良清,又过了一会,才轻声说道:“良清啊,你我都是皇上的臣子,为着皇上把守宣镇边陲之地,自是当尽心国事, 你素来干练,一向沉稳,这我是知晓的,还曾多次在刘抚臣那里向他提起你的名字,刘抚臣对你也是赞许有加,你今后定是要尽心尽力,莫要冷了我的脸面啊。” 薛良清静静的听着,这张国威却是一字不提那张诚之事,却叫他心中有些急躁,正待再次加码,却又听张国威说道: “至于张参将嘛,那是今上钦点分守北路的参将,又深得督臣、抚臣和杨帅的信任,可终归是年幼齿浅,新官上任也是急于报效今上的知遇之恩, 做事操之过速,急于求成,然其对今上,对朝廷还是忠心的,你也是上北路的老人了,就要有个老人的样子,对张诚这新任的参将也要爱护之。” 张国威一番话,说得薛良清云里雾里不知其所云何意,正待进一步试探着追问,又听他继续说道: “唉,世事难料,良清啊,你可要好好提醒张诚,山匪虽是剪除,却要防范余匪未净,寻隙复仇,还是应该多注意个人安危之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