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轩竹脸上一抹笑意,道:“刘守备何须多礼,将军都叫你喊嫂子了,你偏要如此见外嚒。” 她说完浅浅一笑,如此,到是叫刘世尊不好意思了,他低垂着头,偷望着张诚。 却见张诚上前一步,拉着刘世尊的手,道:“你我乃自家兄弟,何须见外,住榻之处都安排好了么?” “礼节可不敢差了。” 他说着又道:“都安置妥帖了,督帅与夫人都住在末将府上,安全无须担忧,麾下护卫们就在隔院的兵营中休息,酒肉都已是备下,今夜就叫弟兄们好好休息。” “好,真好!” 张诚大踏步向前走去,又道:“如此,就叫刘老弟破费啦!” 当夜,张诚携季轩竹等一干女眷便入住在刘世尊的府上,众护卫和健妇们则是在旁边的军营安歇,上好的酒菜都是齐备。 前次,张诚在他辖地出了事,已叫他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一直都耿耿于怀的,今次便是提前做了准备,不但好吃好喝的招待,警卫之事更是不敢怠慢。 第二日,用罢早饭,张诚便启程出发,刘世尊也知不能挽留,只是略表了心意,并送出二十里外,才算完事。 寒风中,车队在一百余精壮的护卫下缓缓向东移去,林芳平麾下的护卫们或前或后,在远处探查警卫,而那些健妇们则紧紧护在马车前,不敢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