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他不无担心的继续道:“现今河南饥民遍野,只一个闯贼便已是难治,若献贼、曹贼再进入河南,怕是更加难以制服。” “哈哈!” 张诚闻言笑了起来,他道:“如若献贼、曹贼也来豫省凑这个热闹,于我等来说到是个好事。” 他接着又说道:“都知道河南饥民遍野,已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李闯逆贼只在洛阳便收聚兵马十数万之众,若是使其继续纵横豫省大地,甚或聚起百万之众,也是未为不可。 那时,将以何敌之?” 张诚言及此处,停了一下,又道:“可如果献贼、曹贼也来了豫省作乱,那这百万饥民,便会分作三股,虽有时也会彼此呼应作战,但终归难成一股,早晚必会因利益驱动,再次分开劫掠。 若果真如此,于我反倒有利,正可分而治之!” 张成芳此时插言问道:“那父帅以为,献贼、曹贼此番会不会来河南掺和一把?” 张诚还未出言,他身旁的杨丽英就开口说道:“我猜献贼与曹贼是不会来河南的,至少目前不会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到了杨丽英的身上,张诚也是问着:“夫人就能如此肯定?” “哈!” 杨丽英眨着眼睛俏皮的说道:“大帅这是在考我嚒?” 她接着道:“我虽不识得这献贼与曹贼,但在家时也曾看到官府邸抄中关于他等的事迹,再结合民间的传言,既能在官军十余年围剿中幸存下来,绝非善类。 尤其这献贼更有枭雄之态,岂能不知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若非唯一之选,断不会轻入河南,投奔于李闯之麾下。 未知我所言对否,还请大帅指点一二!” 张诚抬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很是赞赏的说道:“夫人见解独到,实在教本帅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