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坊间,就将这传了千百年的针灸之术,结合到侦问刑讯之中。 依他所言,其中更有冷热之分,还可辅以药石,其法之妙,世所罕见。 某此前亦是闻所未闻!” 吴三桂这时才道:“世间之大,确实遍地奇人异事。” 三人又喝了一阵,话题又转回到辽东军事方面。 吴三桂突然问道:“忠忱,对于四路会攻之策,如何看?” 张诚似乎早料到有此一问,吴三桂虽然在历史上弃洪承畴于不顾,独自逃回杏山堡。 但那是因为粮道被断,不逃就做了洪承畴的陪葬,而现在却不同,洪承畴身为蓟辽总督,高高在上,仍是一棵极有价值的参天大树。 他既然已投身在洪总督门下,结成了利益共同体,自然会为背后的势力来投石问路。张诚也借着酒劲上涌,眯起眼对他说道:“四路会攻,想法很好,却是难于实现。”吴三桂似乎瞬间就来了精神,他关切的问道:“何以见得?” “四路进兵,也不是不可行,只不过诸镇官军强弱不一,行进之间更分先后,如此,就无法保证各军能同时到达,又怎谈会攻之事?” 张诚继续道:“更何况,奴贼虽只六万上下之人马,但其却是马兵众多,不似我军马少步众。若不考虑我大军实际,强推这分路合攻之策,恐怕终是难逃当年萨尔浒之败的运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