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啊!” 邱民仰虽是文臣,却长于调度,且久历地方,颇知兵事,他不由建言道:“若要救锦,实则直趋正北,攻取石门山之东、西石门,当为最速。 只是,鞑贼防守严密,我王师虽众,然又不能一战全数压上,实难以全力攻打,为今之计,不若以半数军马抵住当面鞑贼,而另出劲旅,逐步扫清外围,再结成车阵,缓缓逼退奴贼,才是上策。” 洪承畴又何尝不知他所言乃是正理,但却长叹一声,语气略有些低沉道:“你之所言,我何尝不知。只是,辽东战事怕不能如你我之意,恐不愿为之事,却偏偏被形势所迫,成为我等之必往!” 他的这番话只对邱民仰一人所言,声音极低,似乎也代表了他此刻的心境 邱民仰回望着他,略显急切的轻声道:“督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啊。辽东军事,关乎国朝存亡,如今形势未明,不可轻决。” 洪承畴的目光从锦州城那边收回,望向旁边不远处的总监军张若麒,轻声道:“今上的脾气,你不是不知,‘将在外....那一套,可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