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看着芸娘转身离去的背影,张诚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燃起一团熊熊烈火,顿时便觉口舌发干,浑身燥热难耐。 “姐姐,咱也早点歇息,让这小两口絮絮离别之情吧。”一旁的婶娘张韩氏似乎看出了什么,急忙拽着张杨氏的衣袖对她说道。 恭送两位老夫人离去后,暖室内就剩下永宁伯张诚与两位夫人,以及柳莺、柳燕这对姐妹花,还有新纳的妾室唐春茹等人。 适才老夫人的话大家都有听到,此刻也是十分乖巧地纷纷起身告退,二夫人杨丽英与妾室柳燕本就已是身怀六甲之人,本就不能再体会床笫之欢。 而柳莺又是乖巧懂事,她借口要照顾已怀孕七个多月的妹妹,也起身告退陪着柳燕一同离去,新进门的妾室唐春茹也忙起身告退而去。 转眼间,刚才还十分热闹的暖室内,就只剩下张诚、季轩竹夫妇和绣月、玉蕊两个丫鬟。 季轩竹轻启樱唇吐字如兰般对张诚说道:“夫君还真是英姿伟岸,风流倜傥,每逢征战都能带回个如花似玉的娇娘呢!” 张诚闻言知她是在刻意挖苦自己,不由释然一笑道:“没办法,皇上赏的,为夫也是不敢不要啊。” 他说着便向季轩竹身边凑了上去,贴着她粉嫩的脸颊悄声问道:“一别数月,可是想念夫君了没?” “没正行,丫头们还在这儿呢。” 张诚斜眼看了看一旁的绣月和玉蕊,脸上透出一股媚笑回她道:“怕啥嘞。她们都是你的贴己之人,如今可是个个水灵俊俏,说不得哪天夫君就把她们梳弄哩,收了给你做姐妹可好?” 他这一番话直说得两个小丫头满面红晕,似乎十分害羞起来,她们将头垂得低低的,完全看不清楚此刻是何样神情。 然而,季轩竹的态度却足以说明问题,只听她嗔怪道:“你呀,野花总比家花香,处处沾花惹草,贪恋美色的名声可是都要传遍整个大明天下了。” “谁说的?” 张诚神情严肃地继续道:“野花香,不假。可咱们家里的花儿更香。” 他说着便在季轩竹身上轻轻嗅了几下,才又一脸正气地说道:“本伯是既爱野花,更爱家花。不论她是家花,或是野花,都是本伯怀里的花!” “啊。” 张诚说着一把将季轩竹搂在怀里,直惊得她一声轻轻的惊叫,接着便欲推开张诚,却因力弱而无法做到,不由轻声哀求:“别……丫头们看着呢,传……传出……” 这时,季轩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一张大嘴彻底堵死,唇舌相交之际,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直袭入季轩竹的口鼻之内。 忽然,永宁伯张诚猛地一个公主抱,将夫人季轩竹抱在自己的怀里,对一旁吃吃发笑的绣月和玉蕊佯怒道:“两个傻丫头,楞在这里看啥子好戏,还不快去给本伯铺好床褥?” ………… 张诚自打从京师返回赤城后,一直忙于军务、政务,先是陪着总督、抚臣,后又往各处堡城巡视了一番,唯独没有好好陪伴家人。 好在如今军政事务都已大致安排妥帖,他也终于腾出时间,可以安安稳稳地陪着家人们好好过一个春节。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在府内陪着一众女眷们玩耍,或是逗弄小公子张玉鼎,或是陪着两位老夫人玩玩叶子戏,偶尔也打打马吊啥的。 虽然此刻张诚已经身为大明永宁伯爵,但府门前的额匾上还仍然是参将署的字样,因为他过了这个大年便要前往宣府镇城任职,并没有在此地长居的打算。 然而如今的参将署可是热闹非凡,不论内外处处都是红绸彩带,更有各色彩灯串串,喜庆的气氛可见一斑。 崇祯十四年,对于张诚来说可不是普通的一年啊! 这一年里他率领着麾下的勇士们两度出战,尽皆大胜凯旋,本就是极为喜庆当贺之事,何况张诚更是因出援辽东之功,而晋封大明伯爵之尊。 当然,最让大家开心的还是永宁伯张诚府上大公子张玉鼎的降生,这也是在标志着张氏一门后继有人,不仅因此极大地增强了张诚在勇毅军中的威望,也使得其的向心力更为强劲。 勇毅军内部各营官将之中,甚至已经出现了“世子爷”和“小王爷”的称呼! 在他们看来,这不仅标志着他们热烈拥戴的将主爷后继有人,更标志着“勇毅军”这一支新兴武装力量的后继有人。 虽然张诚还未达而立之年,看上去也是十分的年轻帅气,又是一副英姿伟岸的样子,就算是上了战场,作为一军主帅的他也会得到最好的保护。 但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将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