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歌谣“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不露头。” 除了驱除这些个毒虫之外,还会烟熏各处房屋的内室,尤其是常用的桌椅、被褥等等,既有趋避有可能藏进里面躲春寒的毒物,也能有效驱除一整个冬天闷出来的陈腐潮气。 寻常百姓家肯定是用不起什么香薰,甚至连艾灸都显得有些奢侈,他们大多使用蒲草和普通杂草点火熏屋。 而负责烟熏之人自然是口鼻都要用湿布遮护起来,同时更将门窗全都大开,以给那些受不得烟气熏呛的毒虫作为逃出的通道。 这样的环境下,自然也就留不得人们呆在屋内,全都聚集到大街小巷之中,他们跟随着舞龙和高跷的队伍,忽而向东,忽而向西,更增添了大街上的繁华与热闹。 现在,参将署后堂内夫人丫鬟玉蕊就正在吩咐着婆子,用上好的艾草熏夫人的房间,而衣服、被褥则要用上等檀香来熏,别的气味夫人不喜。 永宁伯见她吩咐好了婆子们做事,便微笑着问道:“玉妮子,夫人可梳妆好了否?” “回姑爷话,小姐已梳妆完毕,就等着姑爷您来了哩。” 听着她如银铃般的声音传来,虽不如季轩竹那般温文婉约动听,却也别有一种风韵,不由脱口问道:“妮子,多大啦?” 玉蕊这丫头一张樱桃般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欢快地回道:“过了年哩,玉蕊都十六岁了呢。” “嗯。” 张诚轻声应着,随口说道:“不错,我说咋越发可爱嘞,原是也到了该梳弄的年龄哩……” 他的话音虽轻,但玉蕊离他本就不远,而这时见他二人在此说话,别的丫鬟婆子又都自觉回避开来,这方倒也显得十分安静。 张诚的话被玉蕊听了个真真切切,直羞得他一张俏脸飘满了红晕,看在永宁伯的眼中却显得越发可爱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谁在外间说话呢?” 玉蕊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一惊,她略显慌张地回道:“绣月姐姐,是我在外间呢。” 她这时又转过头来,略显迷人的俏脸上一双大眼睛不停地眨呀眨,好似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星星一般,竟看得张诚都有些醉了。 “绣月姐姐,姑爷来了呢。” 随着玉蕊的一声回报,房门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推开,一个圆嘟嘟的小脸也在此时从门缝露了出来。 她的嘴角上自带三分笑意,两个浅浅的梨窝更增俏皮与可爱,还未至近前便对着张诚深深一揖,道:“原是姑爷到了,奴婢这就禀报小姐去。” 她说着便即将身回转,张诚看着绣月那曼妙多姿的高挑背影,轻声叹息着:“长大了,都他娘的长大了啊!” “姑爷说什么?” 经玉蕊这么一问,张诚才醒过神来,暗忖:“今天是怎么了?咋个好像精虫上脑了似的。” 但这番话自然不能跟玉蕊这个小丫鬟说出了,便摇头对她道:“没,没说什么。” 玉蕊也是十分乖巧地不再追问,而是在一旁对张诚说道:“姑爷,请暂入小姐房中吃杯水吧。” 张诚的面上透出一丝略显诡异的微笑,向玉蕊身前又走近了一步,一对眼睛目光炯炯地盯着玉蕊秀美的小脸蛋,他舔了舔舌头说道:“不了。你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玉蕊这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她一张秀美白皙的脸蛋立时就红得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连忙慌张地向后退去。 可她慌乱之下却一脚踏空,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向后倾倒,张诚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左手一把捉住玉蕊的柔荑,借力将她拉向自己这边,同时右手探出正搂在她的杨柳般小腰上。 “啊!” 玉蕊一声惊呼才脱口而出,人就已经到了张诚的怀抱里,这变化来得也太快了些,把个涉事未深的美艳小妮子弄得娇羞无比,倚在张诚怀中一副不知所措模样。 张诚今日原本是来接夫人季轩竹去堡外参加亲耕仪式,可连日忙于军务的他却在看到玉蕊娇羞之态的那一刻,春心荡漾之间不由便出言调笑了几句。 可他也未曾想到玉蕊会一脚踏空,现在自己将她搂在怀中纯属意外,可如今软玉温香在怀却不忍就此放开。 他们一个玉面娇羞地轻咬着粉嫩的小嘴唇,一个则是心脏狂跳、呼吸急促,大有血脉喷张之态,就连那双英眉俊目都暗含血丝隐隐透出。 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大口大口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扑玉蕊娇羞粉嫩的小脸上,从她的口鼻中侵入,直透心扉。 “吱呀儿”的开门声音传来,却又瞬间停止。 “玉蕊,去贾妈那里,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