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咱也来他个‘永宁伯醉酒斩多铎’,如何?” “对,‘雪夜袭奴营,一箭毙岳托’,反正外间不知细情,且这多铎、岳托,又真是亡于伯爷之手,还不是咱咋说咋是啊。” 书办刘承祖这时也开口说道:“还可以效仿杨家府演义,将伯爷临阵纳妾,形容得犹似杨宗保娶穆桂英那般,岂不更美!” “着啊,就这般定了。” “伯爷,意下如何?” “是啊,大帅您看这事能定下来了嘛?” 众人一番议论过后,又将焦点再一次集中到了永宁伯张诚的身上,等着他拿最后的主意。 在众人祈盼的眼神中,永宁伯开口说道:“知策所言,本伯深以为是,此事便着你与芳平,专责办理吧,王元景、刘敏慎可从旁协助,至于京城那边就由牛胜他们负责。” “喏。”几人起身应诺。 张诚望着他们几人,又接着说道:“不要只想着本伯的那些光辉事迹,在座诸位,还有张瞎子、陈铮、国栋、李际遇他们呢,都编排一些吧。” “哈哈哈……” 厅内登时便响起一阵哄堂大笑,众人心里都很明白清楚,他们是一个也跑不掉。 这时,永宁伯的声音又再传来:“还有张金泰、李名九、方四虎等战斗英雄,再有一堵墙李二蛋、神射手成三虎他们的事迹,都可以宣传起来嘛。” 他说到这里时,目光就停顿在了书办刘承祖的身上,忽然说道:“对啦,刘承祖身陷贼营心在明,历尽磨难终归来,他在闯营时所历之事,也可大说特说一番。” “还是伯爷想的周全,知策真是自叹不如。” 张诚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只不过对于这些拍马屁的话语,他虽不甚感冒,却也不十分反感,当下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不过,京中坊间谣言有了应对之法,但皇上赐下永宁伯爵府一事,也要有个交待,只听张诚说道:“刘参赞,你代我拟一份向皇上请罪的奏疏,言辞卑微些,恳切些,婉拒圣上赐下的永宁伯府,恳请圣上准许我暂居原宅。” “喏。” ………… “ 永宁伯目光中隐含着一股少有的杀气,冰冷地扫视厅内众人,又说道:“成芳,你给诸位将军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势吧。” 张成芳作为永宁伯的义子,跟随在身边历练也有二年多,就是做中军也快一年时光,如今的他已经成熟稳重,虽未必能堪得大任,但也已是张诚身边的得力助手。 早前,他便经常跟在林芳平身边,与他一同整理军事情报,自打林芳平辽东负伤之后,军中哨探诸事,多由他来掌控。 而作为中军官,张成芳也是有资格与苏易阳联络的少数人之一,他从张诚身侧走出,就站在原地为大家介绍起当前所面临情况。 厅内诸人听着盘踞张家口的山右商号,如何勾结奴贼,在京城造谣诽谤永宁伯,以及制造假军票,欲图扰乱北路经济根本命脉等事迹。 尤其是他们听到那些无良的山右商号,如何迫害山西、大同与北路合作的商家时,个个都是愤怒不已。 而他们听到如怀仁乾德记秦家被解救等系列事件的时候,又是个个兴奋不已,无不拍手叫好,交口相赞。 再听到捣毁了多少处制假军票的窝点,抓获相关制假人员,以及那些充当他们保护伞的地方官将之时,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全部斩杀。 直到最后,当张成芳介绍起北路目前所面临的问题,诸如因物资短缺所引起的粮、盐、茶限购政策,再如因商路受阻,大批商货堆积于库中,无法顺利运出等等。 更因外界的一系列不确定因素,导致北路、东路不得不封闭与外界联系的各处关口,而假军票的泛滥更是使得勇毅军为之损失数近二十万两银钱,更有大笔粮食被假军票套购而出。 “大帅,为了北路,为了勇毅军,为了数十万宣府军民,我老郭请命出战……” “伯爷,威远营也请命出战,只要您一声令下,俺吴志忠绝不会让这帮畜生看到明天的太阳!” “伯爷,下令吧!” 永宁伯张诚见就连心思最为缜密,最能沉得住气的魏知策都请命出战,他也知道是时候了,不过,他却并没有直接下令,而是目光深邃地扫视厅内诸人。 林芳平久在张诚身边历练,见此情形,他自然知道自家将主爷爷的心思,当下便率先起身来到大厅正中,俯身下拜:“大帅,芳平自请出战,愿为前驱,前往擒杀通奴恶商,为勇毅军、为大明清除卖国奸贼。” 在他的引领之下,威远营副将徐进勇,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