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没放过这机会,借着这些机会不断消磨自己的警惕,直到自己最放松时发动这一击。
想到最后,刘奎朋无奎的发现,原来那个小丑,居然是自己,终日打燕,却被燕琢了眼,这让刘奎朋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沈文斌两人抽骨剥皮……
“刘管家,刘管家……”听到有人呼喊自己,刘奎朋连忙船家划船靠过去。
手下之所以还称呼刘奎朋为刘管家,是刘奎朋在船上吩咐的,他虽然愤怒,还没有失去理智,肯定要为自己的行动找个借口。
船一靠近,手下便立马跳过来把情况汇报了,原来这名手下问到了个目击者,得到了沈文斌等人的去向。
刘奎朋往旁边那条渔船上看去,就看到了个战战兢兢的老头,刘奎朋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手下肯定不是好好问出的。
尽管心中焦急,恨不得马上追过去,但还是先罢出了副和蔼的神情,道:“老船家,您别害怕,手下太粗鲁,我给你赔个罪。”
说完,刘奎朋就“恭敬”的给老人做了个揖。
“别别……受不起……老爷…您别……”老人见状,连连摆手,嘴上磕磕碰碰的拒绝着。
“老人家,您别急,我们不是坏人,刚刚跳江的,是我家少爷,他离家出走,好不容易找到,要带他回去,谁想……”
说到这里,刘奎朋苦笑了几句,才继续道:“老人家,还希望您把情况细细给我手下说下,放心,他要再敢不敬您,我一定让他好看。”
说完,刘奎朋装模作样的训了手下一通,又低声吩咐了几句,掏了些大洋给对方,便带着其他已经过来的手下往水道赶。
只是这个时候,哪里还来得及呢?沈文斌乘的小火轮,都已经从水道另一头出去,再次跑到了长江之上。
小火轮出来跑了不小一段,客轮才慢慢从江弯绕出来,两者间已经拉开了几公里距离。
“沈少爷,你看,咱们已经跑到客轮前面了,而且我这小火轮比客轮快,对方肯定追不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听到这话,沈文斌低下头,沉声道:“钱大哥,我们……我们可能还不安全,对方势力很大,可能会在下游拦咱们……”
沈文斌这话,直接差点将钱船主气吐血,黑着脸,对手下船员怒斥道:“愣着干嘛?把这俩家伙给我扔下去……”
见船员怒气冲冲的向自己跑过来,沈文斌大喊道:“钱大哥,来不及了,你扔了我也没用……放开我……钱大……呜……放开……姓钱的……你把我扔了也逃……也逃不了……呜呜……”
看着在那疯狂反抗,口中还不忘威逼的沈文斌,钱船主摆了摆手道:“先等等,让他把话给说完了吧!”
船员闻言,停下了动作,沈文斌长出两口气,道:“钱大哥,我上你的船时,周围可是有不少船看到了,您把我扔了,他们也肯定会查到你的船的。
而且我身上有大堆值钱货,你把我扔下船,我就扔些进江里,到时候他们抓到我,就说被你抢走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沈文斌直接把上船后也没取下的手套,取了下来,顿时露出了手上的东西。
那手上戴着的,比在饭店时多多了,一只手二个手表,手指上满满当当全是戒指,都是沈文斌戴手套前又加上的。
“呵呵……看看,钱大哥,这上面戴的,最便宜的,那也价值几百大洋……”
看着沈文斌在那得意洋洋的介绍,钱船主脸直接变成锅底,压根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后悔和郁闷。
“那你说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按你说的,这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可不好跑啊!”
沈文斌听了,笑道:“钱大哥,你首先要将船给换个脸,他们肯定会打听出船的特征,我们不能让人轻易认出。”
“行,那你说怎么改?”
听到这话,沈文斌立马摆脱了船员的控制,指挥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船表挂的东西,不是改成其他就是撒了下去。
接着沈文斌又指挥着,把甲板上的货箱移了位变了形,窗户玻璃有的砸坏有的贴上报纸,一扇门被拆了扔下江,船上的烟囱也直接被砸完。
做完这些,便开始打扫,将船擦干净,又再拿脏东西弄旧,忙活了将近两小时,船直接大变了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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