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疾的事,而因非主观或不得己惹上了事端,那情报处可以帮忙解决。
至于急需要钱,不是问题,这边可以给他预支工资补贴,为他解决困镜,不过沾染不良习性的人不要,因为他的不良习性很可能成为敌人的突破口,而且能沾染上不良习性,本身就说明其有意志不坚、心性不良等问题。”
许博文点了点头,给林默介绍了六个人选,三个得罪了人,一个犯了点事,还有两人是遭遇了变故缺钱。
得罪人这三个,一个是上海某戏院的画妆师,技术人品都不赖,但有些疾恶如仇,看不惯老板平常对女演员动手动脚,有次喝醉对着老板阴阳怪气,被开了,因为老板在这行有些实力,没人再要他。
另一个是苏州一家大绸缎庄的一把刀裁缝,他抓了店里截流钱款的员工,不成想那员工是老板的亲戚,而且截去钱,多数是让老板拿去养情人用了,后果可想而知。
剩下一个是上海一家裁缝店的老板兼裁缝,手艺非常厉害,不过有次他撞见一个漂亮少妇跟小白脸在他店里打情骂俏,他认出那少妇是附近有头有脸大老板的姨太太,这家伙把这事到处讲,得罪了那大老板,店直接被关闭,这人林默直接拒了,嘴没把门,这可是情报处的大忌。
犯事这个,都算不上犯事,人毕业于国内化学专业,成绩优异,专业能力强,毕业后进入上海一家从事药品贸易的公司,带领一个小团队为公司检测药品质量,主要就是测试进口西药的有效成分。
这家公司,既从事西药贸易,也提供西药买卖中介服务,后一项主要就是作为掮客替买卖双方牵桥搭线及提供检测服务。
他无意发现公司,联合供应商调换送检样品或货物,以次充优,拿劣质甚至假冒药品坑害人,他出面检举结果被反咬一口,要不是他团队里有个人消息灵通,跟他关系好,提前向他通气,让他跑了,估计得被抓进去,可能再也出不来。
这时代搞西药买卖,那可是绝对的暴利行业,能参与的,那都没个简单的,他又如何撼动的了?现在只能东躲XZ,有段时间其藏在了他高中同学家,他这个同学又是许博文读硕时指导过的学弟,在那碰上了许博文。
缺钱的,一个是鞋匠,有家小鞋店,手艺非常好,想开家更大的店,但苦于本钱不足,有人就给他介绍了个赚钱的地儿,不想借的是高利贷,刚谈下租借的新店,高利贷已经利滚利把他自己的本钱都吞了。
另一个是祖传做假发的,假发在中国自古就有,准确的称呼是假髻,就是古装剧里头上弄得一大坨那玩意,那玩意单靠个人发量很难做成,所以就用假发来补。
到民国,发型转趋简便,需要夸张的假髻已不多,但也依旧有部分人有需要佩戴局部或全头假发,用以遮盖头发陋态,不过需求已经萎缩了很多,但也说明,现在还能靠这手艺吃饭的,多数应该都有几把刷子。
这人急需钱的原因,是他妻子之前得了场重病,为给妻子治病,卖光了家产,还欠了亲朋好友一大笔债,现在生活都难以为继,想还清欠债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这才确定了五个人选,想想缺的那些,林默就头疼,各种技艺从业者还容易点,大不了多花点钱多画点饼,但搞技术、搞研究、搞设计这号人,可就不太好办了,主要是能满足要求的太少,好在许博文给他提供了个想法。
就是找得罪了人、犯了事等这类遭遇困境的家伙,反正凭借情报处这声名狼藉的部门,这些人能得罪的,多半也不敢在情报处面前适次,毕竟这些人多也就普通人行列罢了,想得罪连情报处都惹不起的人,你也得有那机会,机率跟中彩票也差不了,至于犯事,平常人犯的事,也少有情报处摆平不了的。
这么一想,林默也有点理解,为啥情报处有些部门,人员情况那么乱了,为了不搞成那样子,林默感觉用这种方式招人,最好还是限定的严格点,至少在他能影响到的范围不能乱来。
不过找人的事,林默不准备亲自去找,毕竟加上许博文都已经初定了六个人选,情报处还有着人事部门呢!这已是越线了,剩下的就留给他们去头疼吧!
“老许,那事就先暂时这么说定了,后面就等情报处走程序,过程可能需要稍微多花点时间,还请理解啊!部门职责特殊,需要对你们展开一些调查。”
说到这,林默想了想,报了个地址,道:“老许,我看你这身体情况不佳,过会儿我给你写张介绍信,你到那地方看看,不论吃药还是调理,在这地方工作,最好还是有副好身板。”
见许博文点头,开口谢了他的好意,松一口气的同时,林默拿起本子,撕了页空白的,为许博文开了介绍信。
介绍信,自然是开给林默外公和姨父的,主要是他外公,调理身体,林默还是更信中医一些,不过想想啥人啥事都推过去,已经耽误了两人那么久时间,林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就结束了?不用试一试技术吗?”刚刚一直在一边静静吃着的杨云程,停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