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松懈或已经将陷阱撤了呢?”淳
“但他们同样可能这样想,这陷阱让我们上了一次当,陷阱效果显著,继续留着甚至加强看我们会不会再上当,或者提前猜到了你这个想法,何况今天的事,肯定让对方意识到我们再次来报复了,肯定加强了防备,松懈也不存在了。
你这想法就是在赌,虽然有时候冒险是必要的,但不是现在的我们,此次组内能参与调查追踪的就只有你我和几位宪兵队抽调来的人手,一旦出现损失,我们的任务就可以直接宣告失败。
再者,我们的任务是袭击和报复,又不是来查清前几次任务失利的原因,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任务失利的罪魁祸首是哪几支队伍,现在只要找到他们的行踪就行,何必再去纠缠于以前的失败,将自己陷于危险中呢?”
听到这话,吉田点头认同又忍不住皱眉,问道:“那现在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呢?能不能向机关或南京、沪杭一带同僚的~指导?”
“机关不用想,里面可不止有我们的同僚,还有我们的对头,好不容易请人将局面稳住,求援不是将刀再递回去,就算不能直接对我们下手,在增援的人选使点手段,也足够我们受的。
至于周边的同僚,我倒是有一些人脉渠道,但目前也很难获得什么支持,杭城不用说,他们都把我们推出来背锅了,怎么可能再施以援手?我那位朋友因为给我们提供那三人而牵连到杭城,现在在杭城都已举步维艰。
至于上海,在南京估计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之前在南京的很多损失,都是他们直接掌握或能够动用的力量,现在就算还有力,剩下的估计基本都是极为关键重要的内线或情报组,不可能为我们此次行动而动用。淳
而南京这边,因为是直接在对方眼皮底下活动,很多人身份处于公开或半公开,支那政府对他们在干些什么心知肚明,虽然碍于我们的军事实力没对他们动手,但监视关注是必然的。
因为这个原因,南京这边在暗处的力量并不大,秘密活动的工作基本是由上海那边在主持,这就回到了上海那边遭受损失上。
哪怕南京这边愿意施以援手,动用的估计也是公开或半公开的人员为我们打探,跟他们接触很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