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他让我们全家吃上了饱饭,还是白米饭。不是浓粥哦!是饭。以前我们很少可以吃上白米饭,都是吃野菜煮的粥。有时候野菜不够,还要放糠下去一起煮。吃起来喉咙有被割的感觉,很难受。但是有时候还吃不上。”
钟爱国一边回想一边说着,隐隐之间还暗自难过。
钟报国说的话,李开复自然是有所了解。
虽然他一出生就是世袭来的官职,自小可以吃饱穿暖。但是,他也不是什么精贵的富家子弟,不懂的世俗艰难的武夫。至少他家里的佃农大多是如此的过活。
但是,他的爷爷跟父亲都跟他说,这些就是贱民该有的生活。他们是人上人,不能跟那些贱民混在一起谈。
他的同僚们也是这样认为。贱民们不能算作是人,只能算成会说话的“牲口”。而且,这“牲口”还是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他们一致认为:对付他们应该要想打就打,要骂就骂。也跟他们客气,你对他们客气了,他们反倒以为你好欺负,是个软蛋。
谁叫他们是贱民呢,谁让他们祖先在满清入关时不会拥护杀敌,立下汗马功劳呢?
如今,活该他们贫贱。
贱民就该有贱样
能有口给他们吃就算他们的福气,能有吃上几顿饱饭就是“盛世”来临,皇帝圣明。
还敢挑三拣四?
“事实不应该是这样吗?”李开复内心肯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