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当今的皇帝是汉人,他还会任由着满狗欺负我们吗?”午安此时露出了笑容的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我这头发。”说着,只见午安摘下了头上戴着的瓜皮帽。此时,午安的头上既然没有了辫子。
“午安,你疯了。你怎么敢把辫子剪掉,你不知道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是剿匪军逼你剪的吗?”李寸水见着午安光秃秃的头上惊恐的说道。
“知道,当然知道。同时我还这话就是那些满狗鞑子说的。我们汉人的发饰哪里会是这样的猪尾巴?”
“诸位,知道吗?剿匪军不强迫我们剪,同时他们还说了,我们是自己兄弟,如果害怕就可以留着。因为强迫只能剪掉头上的辫子却剪不掉心中的辫子。”
“只要辫子还在,我们依旧还是满人奴隶罢了。自己不努力还指望子孙能有什么好?”午安此时按着城门口演说之人的语气在述说着,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也恨不得一致。
“你们知道,满人也就那么点人。如今正是汉家崛起的时候,胡人无百年之国运,乃是我们祖宗就传下来的。如今百年将至,满人的江山也到头了,没有什么可怕了。”
“所以,有剿匪军在,这割辫子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