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二年
五月,二十四日
上午
剿匪军兵不血刃的迫降了相城。
同日下午,在原满清相城县官冯名禾以及原满清相城守备王致正的相继献计下,剿匪军新二团于相城内设伏,击杀前来支援相城的满清援军骑兵百余骑。
面对这百余骑的陷落,满清援军将军虽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剿匪军源源不断的到来之时,只得选择退避离去。
乾隆二十二年
五月,二十六日
剿匪军汉王张瑞进入相城入住。
同时,剿匪军与满清江南剿匪大营双方陈兵数十万于淮北境内。
庞大的军队聚集,几近把所处区域的河流喝干,每日的粮草消耗更是一个天文数字,后勤压力可想而知。
为此,双方主帅都无意继续对持消耗下去。除了简单挖沟挖寨外,双方都在不断的进行试探性进攻。
淮北,萧县
马鞍山
山势和缓,平坦,周边都是平原区域。故而,马鞍山说是山,其实也就是跟一个大土丘类似。
马鞍山的山间多长的是浅草、低矮灌木,树木不多。不过,此刻都已经被剿匪军清了干净。
马鞍山西南面几里处有一条河,名为龙河。河面阔而水缓,正好可供驻扎于此的剿匪军饮用。
“傅将军,你说这张瑞怎么看也不想不知兵之人,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在此处。但是要说他是知兵之人吧!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个这么不利于他的地方来做双方的主战场?我实在想不明白。”马鞍山二十里外,江南剿匪大营的主帅营帐之内,爱新觉罗永琪很是不解的向钮祜禄傅森询问道。
正常来说,爱新觉罗永琪是没有必要跟过来,只需要坐在徐州城内等待消息就好,毕竟主战场就意味着危险不小。要真打起乱仗来,谁还顾得上你是不是皇子?
不过,如此阵仗,爱新觉罗永琪觉得自己怎么能错过?自己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学习的,害怕危险还不如躲在北平皇城内安全。
“五阿哥,其实不但你不明白,我也想不通,连和其他的诸位将领一同商议了也没有办法理解。现在只能猜想他是高傲自大了,自己作死。他以为自己仗着火器之利便可以目空一切,以为我们是随意的列兵布阵就可以欺负了。”钮祜禄傅森回答道。
“可是,自古以来,有句话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相信这世界有这么大的好事?感觉这跟天上掉馅饼没什么两样了。而且,就算是张瑞不懂,他底下的将领画赞也不可能个个都是饭桶吧!”爱新觉罗永琪依旧是深感疑惑。
“五阿哥提到的担心我也明白,不过我军数十万人屯兵于此,每日消耗的粮草实在惊人。虽说朝廷现在还有力支撑,但是你我都知道,这个局面不可能还可以支撑多久。特别是朝廷如今丢失了江南的重赋税之地。”钮祜禄傅森叹了口气说道。
“昨日来的粮草不但少了许多,而且质量还差不不少。虽然在徐州坐镇的傅恒大人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我也能明白他筹粮已经是不易了。”
“现在,反贼就在对面不远,不管前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陷阱,我们都得跟他们放手一搏了。而且,在平原地区都不敢跟他们一战,我们还能退到哪里去?”
“道理是这么的道理,不过我就看不明白这反贼张瑞到底有什么仗依,为什么敢挑这么个不利于他的地来做主战场。要知道,打仗可是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了。”爱新觉罗永琪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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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二十二年
五月,二十四日
上午
剿匪军兵不血刃的迫降了相城。
同日下午,在原满清相城县官冯名禾以及原满清相城守备王致正的相继献计下,剿匪军新二团于相城内设伏,击杀前来支援相城的满清援军骑兵百余骑。
面对这百余骑的陷落,满清援军将军虽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剿匪军源源不断的到来之时,只得选择退避离去。
乾隆二十二年
五月,二十六日
剿匪军汉王张瑞进入相城入住。
同时,剿匪军与满清江南剿匪大营双方陈兵数十万于淮北境内。
庞大的军队聚集,几近把所处区域的河流喝干,每日的粮草消耗更是一个天文数字,后勤压力可想而知。
为此,双方主帅都无意继续对持消耗下去。除了简单挖沟挖寨外,双方都在不断的进行试探性进攻。
淮北,萧县
马鞍山
山势和缓,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