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说吗?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不对,难不成还真要我去给她道歉?”
“你没理解你父亲的用心。”玉如琢还是那般声音淡淡的。
“什么意思啊?”
“你以为你父亲分不清这里面的对错?”玉如琢反问了谢颂华一句,然后才细细地解释给她听,“你是一个姑娘家,日后在外行走、议亲、出阁都是由母亲操办的,你父亲代替不了母亲这个角色,且他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管你,于你而言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与你母亲和解。”
“可我……”
“他这是真心在为你考虑,眼前的一时委屈,如何比得上你的将来重要。”
谢颂华说不出话来,这是这个时代的规矩,是套在女子身上的枷锁,可她来到了这里,挣脱不开。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最后还是得对她低头是吗?”
谢颂华心里的烦闷简直无处可诉,她真的很想骂一句:这操蛋的剧本!
正觉得自己一腔愤怒无处宣泄之时,她忽然又听到玉如琢轻声说了一句,“倒也不一定。”
她登时一愣,随即又惊又喜,“你有办法?”
玉如琢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儿,“有倒是有一个。”
谢颂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玉如琢是京城里这些高门大户里长大的人,且看他那日随便的几句话就能化解危机的样子看来,只怕他的身世还不简单。
他出的主意,一定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