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也就是说,不管是谢琅华明日入考场,还是这位应嬷嬷来给她们这些姐妹上课,都不许谢淑华出来?
她的目光在安氏和余氏身上扫过,只觉得胸口气得难受。
可还有客人在,她却是一句话都不能说。
若是扯出那日姐妹相斗的事情来,对女儿的名声更不利,也会损害谢家在贵人们心里的印象。
因而她在脸色变幻了好半天之后才咬牙笑道:“这事儿也讲求缘分,说不得应嬷嬷愿意在咱们家多留段时间也是有的,就看她们姐妹有没有这个福分了。”
应嬷嬷却并没有应她这个话头,仍旧含着淡淡的笑容坐在一旁。
老夫人对她的这一番应对应当还算满意,当下便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
应嬷嬷的到来,让府里的女孩子们又兴奋起来,连谢琅华明日的秋闱都变得不那么受关注了。
谢颂华却牢记着自己的原则,谢琅华作为二房唯一的一个嫡子,理论上和自己是血缘最亲的兄弟,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原本玉如琢说让她凭着那么个小玉牌去天保医馆免费拿药,谢颂华还不好意思,觉得那人手软终归不好。
可如今手头实在匮乏,也只能厚着脸皮让兰姑姑去了。
倒是兰姑姑十分震惊,问起谢颂华可以免费拿药的缘故,谢颂华只好胡扯什么从前救过一位贵人这样的老掉牙故事,谁知兰姑姑竟深信不疑。
不然她也实在想不出自家姑娘还能从什么地方与这样大的医馆有交情。
拿着兰姑姑买回来的药材,谢颂华捣鼓了一下午,终于捣鼓出了一瓶子的水。
想想考场或许要检查,这瓶子怕不好带,又换了个小瓷坛,一眼能看到底。
谢琅华见到谢颂华端过来的东西,同玉如琢一样好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