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了水便打算去床上。
赵嬷嬷忽然又想起来,「那今晚上的那些侍卫……」
「罢了!」靖宁摆了摆手,「这是在京城,府里死太多人也容易叫盯上,回头又要想法子遮掩,给他们都喂药吧!一个月给一次解药,更何况……」
她想起自己女儿如今的病症,又是一阵烦乱,到底没有将后头的话说出来。
她亲眼见过那药发作时候的样子,在那方面的需求,她觉得并非不能满足自己的女儿,只要她放弃萧钰。
不过她又随之想到另一事儿,「等回头也让慧敏收收性子,别动不动就杀人,万一留下了证据,回头就不好收拾了,这回来京的路上,竟然还连她乳母都一起处理了,也着实有些太过分了。」
赵嬷嬷连声应下,见她没有话再说,这才替她将灯给吹了。
等出了主院,赵嬷嬷便一个人独自回自己的院子。
她是从前太后宫里的掌宫嬷嬷,如今就算是在长公主手底下伺候,实际上长公主也待她礼遇有加,伺候的丫鬟婆子并不少。
只是她晚上喜静,并不许她们在自己的院子里过夜,因而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但各处的灯都还亮着。
赵嬷嬷径自走到起居室里,然后飞快地写下了一封密信,走到后窗拿出点儿什么东西抛出去,没有多久就有一只灰色的信鸽扑着翅膀飞了过来。
赵嬷嬷神色如常地将那一封小小的密信塞进了信鸽脚上的金属信筒里,看这它飞入了黑夜,才重新关上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