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谢颂华眼皮一跳,「这便成了么?」
那里头躺着一只小拇指头大小的粉色虫子,看上去半点儿危害没有,肉肉的身子看上去十分柔软。
「不知道啊!还是要找个活物试一试方知。」他说着将那琉璃瓶的塞子塞上,「且还要看它能不能活过七日。」
「师父今天叫我过来,是有线索了?」
卓院使将所有的东西一一归置,然后又仔细地用药汤洗过了手,这才自怀里取出一个小纸筒,「也是因缘巧合之下,叫我找到了此人的踪迹,只是要拿人,恐怕还得要劳烦你了。」
他目光中带了两分戏谑,「锦衣卫找个人应当不难吧!」
谢颂华对他这戏谑的笑容有些哭笑不得,「师父,那是王爷的锦衣卫,不是我的。」
「都一样。」
卓院使把手一挥,然后指着另一张书案,「去那边,咱们合计一下。」
卓院使虽然年纪大了,可对于未知的医学却有极强的钻研精神,谢颂华成了他的徒弟之后,更是如此。
在他看来,谢颂华的脑子里总是有许多他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这让他像是忽然拓宽了思路,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拉着谢颂华一起探讨。
「你上回送过来东西我试了一下,是真有晓。」
等谢颂华看到他特制的一个巷子里的小白兔,以及小白兔上方吊着的琉璃瓶时,她是不得不佩服这老头儿了。
他竟然连点滴瓶都做出来了,而且还成功地在兔子身上实验了。
「师父真是……妙手。」
卓院使很是得意,「你上回跟我讲的那个血液成分,虽然我没有办法直接验证,但是以这种方式证明,你以前看得那本书,恐怕真是一位医学先贤的遗著,只可惜,我无缘得以一见,你说你,怎么就弄丢了呢!」
谢颂华只好尴尬一笑遮掩过去了。
哪里来的什么著作,不过是随口扯的慌。
在卓院使这里消磨了半日,那头萧钰就有了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