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也能调制得出来,但是太医院这些东西都做了许多年了,大约会更实用一些。」.z.br>
谢颂华的脸立刻红得快要滴血,眼睛都不敢看面前的人,然后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似的,立刻就要丢开。
可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着实是丢都没有地方丢,好一会儿才开口埋怨道:「王爷怎么会去求这样的东西,叫人知道了……」
「你放心吧!太医院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太医不是还是知道么?
谢颂华在心里腹诽,那玩意儿拿在手里,放下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可是……不大方便?」
「啊?」
谢颂华一时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看着他的眼眸里带着几分不解。
「你若是……不方便又不想让她们帮忙的话……我……」
「不不不!不用!」
谢颂华立时感觉自己人都要炸开了,他在说什么?!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偏生站在他对面的人还一本正经,眉眼间没有半点儿邪念,「今儿我去找了相关的书,确实是我鲁莽了,此前并不知道此事对于女子来说,这般痛苦,以后会注意的。」
说完又轻轻皱眉,像是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犹豫了一下,却又不知道怎么将那话圆回来,只好道:「你也不用担心,且好生养一段时间。」
不是……这话怎么听上去越发不对劲?
萧钰也察觉了这话里头的意思,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终于浮现了几分不自在,「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似乎也不对,难道说养好了,还不要继续夫妻敦伦么?
「也不是,反正我以后……」
「得了,你不要再说了,」谢颂华听着他说的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谢过王爷的好意。」
简直要谢谢你全家的程度!
这个念头一起,谢颂华蓦然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萧钰如今只有一个家人。
而那个人,似乎正好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