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这话说的好笑,这会儿等在这里的人又不止我一个,难道过给爷您知道是怎么会回事?
要不然您替我讲一讲,我到底是个妇道人家,对于你们男人那些在朝堂上的事儿,多少还是有些不大清楚,需要您与我说明白些。
毕竟我也就那么一个儿子,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将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这一辈子能靠的也就只有国公爷了。”
她这样的阴阳怪气不是头一回了,英国公气得脸色发白,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何必如此!”
“何必!”听到这话,英国公夫人恼了,“我儿就葬送在那里头,我管是谁下的手,终究跟他太子脱不了干系。
我好好的一个孩子送进去,结果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能甘心么?”
“是侄女儿!”
“你没有心!”英国公夫人闻言立刻高声道,“在你眼里,只有那个人……”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英国公打断了,“你到底还要说多少次?这么些年了,你我年纪都一大把了,你还在揪着从前的事儿不放!”
“那么那封信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