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忍受了。

“那便是修心道果？”陆长生骑驴横渡虚空，抬头望着细柳城下的地相五仙而去。

它们天灵盖的那颗修心道果，陆长生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陆先生。”

慕容笙跟在其后，连连点头道：“修心道果，出自生灵问道本心，想必这地相五仙常年受人类香火供奉，多行义事，凝练出修心道果了。”

“如果我拿到修心道果，他们会怎么样？”陆长生忽地反问。

“修为尽毁，返璞归真”慕容笙如实述说。

“这么残忍？”

陆长生微微一愣，修为尽毁，返璞归真，如果取了它们五个的修心道果，将一夜回到解放前，不再是拥有修为的仙家了。

“陆先生，区区几只不成形的畜生罢了，何须多虑，您若是不想出手，慕容愿意为您代劳！”慕容笙见到陆长生有些不忍之意，连忙请战。

陆长生不语。

轰——

亦在此时，细柳城攻城大战一触即发，在地相五仙的帮助下，妖军和北莽铁骑疯狂冲入地相阵之中，但无奈都被一股极强的杀伐势能斩杀其中。

但一些修为高深的妖兽和北莽将领，却并没有深受其害，反倒是越战越勇。

这让地相五仙和杜衡非常紧张。

尤其是青蛇，因为中了杜宣一枪，深受重伤，令它一时无法发挥真正的实力。

“事情，到此为止吧！”

杜宣见时机刚好，忽地抬枪向地相五仙杀来，势要赶在北莽和妖军之前，杀了地相五仙，获取修心道果。

“逆子，你敢！”

杜衡见了是怒不可赦。

他想过去阻挡，可惜数万妖军齐攻城墙，守城士兵一个个死去，他不但要亲自守住城池防线，还要谨防飞行的妖兽攻入城内，可谓是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