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乐冷哼一声,心中道了一声果然。
周围的李彦成和青夷勇士听言面色各异,李彦成握紧了拳头,怒气积郁心中。
“父皇可还有其他话带于孤?”
姜思乐面色带着小,殷切的咨询着高公公。
这……
高明苦着脸,这陛下临走前也没有说,他只得跟公主说道:“陛下未……未有其他话带给公主”
听言,姜思乐故作悲伤态,道:“父皇难道不知再过上一个月,便是孤的生辰?”
高公公张开嘴又闭上,这对天家父女的事,哪里是他一个小喽啰能干涉的?
看高公公不接话,姜思乐也没有难为他。
而是当着他的面写了一封信,让他给与成贵妃。
高公公拿到信后,见公主没有再留下他的意思,便识趣的告退了。
出了门,高明才觉得一阵腿软,手撑在那旗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往日在宫中时,她并非没有见到过安乐公主,可从没见过公主又如此的威势。
想着高明拖着那软的跟烂泥一般的身体,小步小步的走着,回到了营帐内。
另一边,外人走了之后,屋子里变得热闹的些许。
之前高公公看到的青夷勇士,其实是阿木财和那些曾经护卫姜思乐的青夷勇士。
姜思乐这一路上和他们相处的很是融洽,就算是到了青夷,也时常找他们聊天解闷。
主要是这些青夷人还会说一些大夏话,若是遇见那语言根本不同的,姜思乐就只能自言自语了。
老单于去了漠北,阿义时人也不知何时回来。
姜思乐这些时日倍感无聊。
他们先是从狼喉搬家,搬到了青夷王庭。
但这里也就那副样子,不过是补做的营帐和石头搭的房子只见的区别。
原本她以为勾心斗角的宅斗就要来临了,她也做好了准备。
可单于走了,两个王子都不见了踪影。
王庭里就只剩下了姜思乐和那些单于的妾室。
这些女人年纪都抵她两个大,而且各个不会说大夏语。
姜思乐索性就不去理会她们。
也就是留守在王庭的左贤王乌去疾,时常会给她送来单于的信。
是的。这老家伙还真是日日写信给她,一日不落。
这也逼得姜思乐不得不次次回信给他。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一个月,姜思乐就收到了老皇帝千里迢迢给她添堵的圣旨。
对于这封圣旨,所有人都没把它放在眼中。
就连李彦成这种,原本对皇权忠心耿耿的人,如今也变得麻木漠视。
小道士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怎么来的这么晚?”姜思乐问。
她一早就在营帐中召集了众人,但也就只有小道士迟迟未到。
小道士嘻嘻一笑,坐到位子上,说道:“贫道是去发财了……”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在众人眼前颠了颠分量。
李彦成打趣他道:“有多少文?三十文?五十文?”
不管他说的数字是多少,小道士都是摇摇头,脸上还带着神秘的笑容。
看到李彦成没好气的转过头去,他才又凑了上去揭开谜底。
他扯开那荷包的束口,只见里面金光闪闪。
李彦成看了看那荷包,对着小道士说道:“你哪里搞到的?我记得你不是个穷道士?怎么如今发迹了?”
小道士闭口不言,又将那荷包束好,放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