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佛道之流,连这么普通寺庙的主持都要请去见一面?
要知道,当时的青羊寺名声并不大,屋庙甚小,庙里的香火远没有如今这边丰盛。
也是等待老皇帝在位时,这青羊寺才逐渐在民间有了名气。
而当时的时间,却正是第一次西征的时候,武帝应该是没有过这些怪异的举动的。
因为上一任的主持并未有关于接见佛道的只言片语的记载。
就算是当时武帝也有如此的倾向,但后人在那些页面上并未有半点批注。
因为上一任的主持并未有关于接见佛道的只言片语的记载。
就算是当时武帝也有如此的倾向,但后人在那些页面上并未有半点批注。
这也是姜思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她的推测了。
想到这儿,姜思乐再次迫不及待的往下看下去。
武帝的第二次西征,结果很是特别。
不论是对大夏来说,还是对当时的月氏来说,这次战役都可以说是不败不胜。
因为大夏的敌意已经十分明显,而预料到大夏迟早会再次进攻的月氏人也早有准备,即使是那个昏庸无度、喜爱奢靡的的月氏王,也不愿自己的王位被白白夺走,再加上月氏国多猛将,草原多锐士。
在整场战争中,武帝都并未占上风,两军在狼喉往上的平原,决一死战。
双方将士死伤无数,战局僵持了三天。
月氏的军队不能上前一步,大夏的兵卒也不能往前一步,双方在平原上誓死血战之后,只是白白浪费将士们的生命。
之后,就是著名的木克山求和。
月氏的资政大夫——木克山大人,心怀苍生,怜悯两军数日死战,上万人战死平原。
这位木克山大人,原本是逃难的客什人,曾经被月氏的军队抓捕,幸得月氏的左贤王的看重。这位主理国政的左贤王,见此人智谋出众,特地将他从牢狱里捞起,委以重任。
不久他就受月氏王的重用,成为月氏的资政大夫,负责粮草军需等事物,隶属于左贤王手下。
木克山大人心肠柔软,心怀怜悯,可怜交战双方将士死战沙场却无人埋骨,战争一直僵持着,局势就像是被胶缠住了一样。
好像,不论是多大的伤亡,都毫无意义。
这让木克山心中更加坚定,他先是启奏月氏王,说与大夏和谈。
“如若大夏拒绝,那这便是一场不义之战,我月氏尽可以召集草原诸部落,一同攻向那残暴的大夏。”
“若是大夏同意,月氏便有了喘息之地,无需在战场上浪费国力。可尽快休养生息。”
木克山的这一番说辞,说动了月氏王。
让月氏有了和谈的念头。
毕竟长久的苦战、死战,只是白白的消耗资源和勇士罢了。
于是,他带着月氏王的王命,只身一人赶到了大夏人驻扎的营地。
武帝欣赏他的气魄和胆识,接见了他,但一见面就因这位木克山大夫的谈吐惊为天人。
甚至连连让宫人上茶接待,二人执手相谈。
最后,在木克山的一番言论之下,武帝同意与月氏和谈,两国以狼喉为界,重新划分了地盘。
作为这次战役和和谈的发挥最大作用的人,木克山不仅在月氏因功进爵,同时还备受武帝的赏识,他是第一个被封侯的草原人。
正是因为经过这次的休养生息,下一次的交战更加惨烈。
姜思乐抬头望向阿义时,用青夷话问起了关于这位木克山大人的故事。
阿义时抬头想了想,跟姜思乐说了这样一番话:“安乐,他也许有了很大的攻击,但他并不是个好人。”
看到姜思乐迷惑的眼神,阿义时继续说道:“曾经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过,像是木克山这样的大人,可以让他去管理财政,可以让他去管理国家,但是不能将他放到军队里,更不能让他去和谈。”
阿义时的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儿时上课时的场景,他们的考试右贤王乌南顿和蔼的手执一把纸扇,在他们三个的头上敲了敲。
“有趣”姜思乐看向阿义时,眼神是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温柔。
她笑吟吟的看向阿义时,期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老师说,月氏的灭亡便是因为他的伪善。正是因为两国各自修养声息,所以,人口和实力最为强大的大夏最终灭绝了月氏国。”
阿义时皱起眉头,似是伤感又像是疑惑。
“所以——单于很是警惕文人。”说着他看向姜思乐,咧咧嘴笑了笑。
“除了老师,青夷所有的朝政中重要的官员都是青夷的皇室王族,即使是有一些位置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青夷人”
“原来如此……”姜思乐的眉目间的疑惑散去,难怪她对于这位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