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跟逃难的难民一样。” “就连最上等的锦锻都无法掩饰住憔悴。”唐念叹了一口气道:“幸好是白天来看,不然的话,晚上还以为是女鬼来了呢。” 女鬼? 荣安县主倏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吼不出来的她,就只能目光死死的盯着唐念。 “荣安县主不必瞪着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的丫环。”唐念看向一旁的佩玉。 佩玉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她跟在县主的身边,最清楚县主的变化了,之前待嫁新娘的县主,美的就像是盛开的花儿一样,她的眼睛里都是带着笑的。 如今,县主就像是日渐开始枯萎的花儿一般,有时候佩玉看了都觉得害怕,甚至担心县主会不会就这么去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说的错的,可以照照镜子。”唐念将铜镜放在自己的身前,调整好角度,正好能清楚的让荣安县主照镜子,荣安县主被她的言语所逼,仿佛想要证明自己没被自己吓到。 “荣安县主可以看一看,你下巴尖的都能扎人了,再看你眼睛,凹陷的跟六十岁老妇一样。”唐念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扎进了荣安县主的心窝子。 荣安县主是爱美的,她虽然在上京不算是最美的,但绝对不丑,从来没有谁说她生的不好看的,可是这会,被唐念贬低的和六十岁的老妇一样,她不高兴,想要证明,可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反驳的话,却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