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大人,你受伤了。”一个男子大声喊着,下一刻,男子的声音响起:“大家上,将神女大人带回高昌。” 随着男子的振臂高呼,呼拥而上的人声响起。 “走,引开他们。”唐念出声说着,一脚踹翻了一个。 沈君柏手握着剑:“一起。” 他和唐念两个人十分有默契的就朝着墙外翻去,沈君柏揽着她的腰,身子一跃,便翻身上了房顶,皎洁如白玉的月光照映着两个久别重逢的夫妻。 “念念,我回来晚了。”沈君柏眼神贪婪的看着唐念,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见过他了。 “这不是正巧?”唐念的唇微勾,抬头看着他削瘦的脸庞时,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时,顿时充满了心疼:“赶路很辛苦吧?” “不辛苦。”沈君柏一边拉着她在屋顶之间跳跃,一边问:“对了,果果她是谁在照顾?”哪怕还没见上女儿,但女儿的名字,已经在他的心底喊过无数回了,一点都没有生疏。 “放心,汀兰和尔思会照顾好的。”唐念想过把小苹果放到空间里,那是最安全的。 但转念一想,她动起手来,一个假孩子让汀兰他们照顾,肯定也是不行的。 更何况,对方来的突然,她根本无法跑回房里,抱女儿。 “那……”沈君柏回头,看着追过来的人,道:“我们就跟他们玩玩?” “好啊。”唐念点头,有沈君柏在身边,她的心静如磐石,她道:“他们是高昌人,想让我们跟着去高昌。” “神女大人,嗯,我家娘子貌美如天仙,真如神女下凡。”沈君柏揽着她的腰,有意无意地将人往空旷的地方带过去,如闲庭信步一般,还夸赞了她一番。 “沈君柏,你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唐念吹着寒风,却仍旧只感觉到甜蜜,至于孩子,她是半点不担心,除非是她,否则,谁也别想从汀兰的手里抱走孩子。 “我说的可全部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沈君柏看着湖边的一棵大树,他揽着唐念一跃坐上了粗壮的树干,亲了亲她的脸,道:“娘子,看为夫给你表演一个水花术。” 唐念眨了眨眼,感觉到他扎人的胡子,很快,就明白过来,沈君柏说的水花术是什么了。 高昌人一个接着一个人地过来,沈君柏就像是踢足球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直接就将那些人给踢到湖水里了。 扑通~一个巨大的水花溅起。 紧接着,这水花一个接着一个。 唐念手扶着大树,晃荡着脚,视线落在沈君柏的身上,他出手利落,杀伐果断,踢人的动作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俊帅。 “水花太大了,不合格。”唐念笑着说着,视线落在那些落水的高昌人身上,正一个又一个狼狈地往岸边爬,那哆哆嗦嗦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 他们嘴里喊着她神女,除了喊着天佑高昌之外,对她却没有半分的尊重,她是去高昌借兵的,不是去当神女的。 “那我踢重点。”沈君柏说着,一脚踹过去,那高昌人就像是抛物线一样砸进了湖里,他回头道:“好不好看?” 沈君柏咧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唐念朝着她竖起大拇指:“夫君,你真厉害!” 高昌人听着他们夫妻一唱一和的,把他们当成表演的戏子,刚刚从冰冷刺骨的湖水里爬起来的他们,气到吐血!新船说 可一抬头看着沈君柏对着他们带来的人,以一当十的,一个不落的将所有人都踢到湖里,他们冷的打摆子,看向那如杀神一般的男子,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这男子太强了,落水之后,他们厚厚的袄子,沉重得让他们连走路都费劲,更别说打架了! 手脚灵活的时候,都打不过人家,现在拖着又沉又重还冷的身体,那不是送上门给人家当靶子! 这会还没要他们的命,若是他下杀手,今天就跟宰案板上的鱼一样,根本没有半点的生机。 “英雄饶命,别踢。”乌力吉捂着受伤的胸口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着他的属下们,如下饺子一般,乌力吉捂着胸口,忙开口,直接就朝着他行礼,道:“英雄,我们对神女大人没有恶意。” “刚刚你们的人可是说要将我娘子抓走,你说你们没有恶意,谁信?”沈君柏轻哼着,视线落在一个一个狼狈爬上来的人,眼眸中带着嘲讽。 “误会,都是误会。”乌力吉一激动,捂着的伤口,汩汩流血,他道:“我也没想到,那个故意说要活捉神女大人,我们只是想请神女大人去高昌做客,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他可是你的下属,听你的话。”沈君柏把玩着手里的剑,突然就架到了乌力吉的脖子上